第13頁(第1/2 頁)

周揚也不挑，讓小亞去把三輪車騎回來。小亞站起來就要出門，被周揚攔住。

周揚說：&ldo;不著急，晚上再去騎回來。&rdo;

小亞很不解：為什麼?

周揚面不改色地說：&ldo;也許人家現在有用，等晚上再騎回來，不耽誤人。&rdo;

小亞很信服地點頭。

周揚與趙姮約好六點在小飯店碰頭，五點半時小亞出門，又過十分鐘，周揚也出了門。

兩地距離近，加上他腿長步子大，十多分鐘後他就到了小飯店門口。正值晚餐高峰期，一桌客人離開，剛好空出位置。周揚正要進去，餘光看見馬路另一頭騎車過來的身影，於是他站在原地沒動。

路燈昏黃，她騎著紅色的公共腳踏車迎風而來，像亂入菜場魚池的一尾金魚，格格不入，與眾不同。

趙姮大學畢業後很少有機會騎車，買車以前辦的ic卡也已形同虛設。

昨晚一路逛來時，她看到公共腳踏車停放點，才想起ic卡的存在。她記得裡面還有辦卡時存的兩百塊錢。

下午回到公寓，她將卡找出來，恍惚間憶起當初辦卡時的情景。那時周餘偉家中已給他買了寶馬車，他說以後由他來車接車送。趙姮並沒有聽他的，她還是辦了卡，充了錢。

現在也派上用場了。

趙姮騎到飯店門口，單腳抵地，穩住後才跨下腳踏車，微笑著跟周揚說：&ldo;好久沒騎車了，還真不太習慣。&rdo;

周揚去扶了一下車把手，馬上又鬆開。

趙姮沒留意，問他：&ldo;怎麼不進去?&rdo;

&ldo;我剛到。&rdo;周揚說。

&ldo;噢。&rdo;趙姮將車停好，同他一道走進小飯店，又問，&ldo;小亞師傅呢?&rdo;

周揚帶她走到空桌位置，回答說：&ldo;我問人借了一輛三輪車，他去騎回來。&rdo;

&ldo;那他一會過來嗎?&rdo;

&ldo;來回一趟比較遠，他來不及。&rdo;

&ldo;我還想請他一道呢。&rdo;趙姮說得客氣。

服務員拿著紙筆走過來，仍舊是昨天那個可愛的小女生，她看著兩人，笑著說：&ldo;今天再送你們一盤花生!&rdo;

&ldo;謝謝。&rdo;趙姮朝她笑了笑，又問周揚，&ldo;你想吃什麼?&rdo;

周揚問服務員：&ldo;今天有什麼?&rdo;

&ldo;今天換了新選單。&rdo;服務員給他們報一遍菜名。

周揚聽完，點了兩道半葷半素，趙姮在昨天剛見識過他的食量，等他說完，她又加兩道大肉菜，加完後問周揚：&ldo;你要喝酒嗎?&rdo;

周揚問：&ldo;你喝酒?&rdo;

&ldo;能喝一點，不如給你來點酒?白的啤的?&rdo;

周揚看著她，頓了下才說：&ldo;白的。&rdo;

小瓶裝的白酒很便宜，白酒送來，趙姮替對方斟上，自己也倒了淺淺一杯。辣味入喉，身體很快暖過來。

周揚喝口酒，微垂著頭剝花生米。他的腿懶散地伸在桌腳外，送煤氣罐的人經過，嚷著&ldo;讓一讓&rdo;，他又把腿收回，這動作一做，他忽然想起昨晚在桌底下的烏龍。

他瞥向趙姮，見她臉頰白裡透紅，眼眸瀲灩，唇珠在燈下泛著異樣光澤。他忽然開口：&ldo;你能喝多少?&rdo;

&ldo;還行，&rdo;趙姮說，&ldo;沒怎麼喝醉過。&rdo;

周揚把花生米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