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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文才審視了幾眼梁月,支起身子,看著梁月,道:“你的反應有些奇怪。”
“……馬文才,你回去長椅睡覺!”梁月哼了一聲,表示自己的不滿。馬文才斂去神色,乾脆閉起眼睛,道:“今日真是有些累了,快快歇下。”
梁月踹了他一腳,怕鬧出太大的動靜,驚動馬太守,就由著這廝去了。
第二天,馬文才起床後就去找馬太守了,沒辦法,誰讓他是他老子?他得伺候他啊。馬太守慢條斯理地用過早膳,就讓手下給馬文才重新牽來一匹馬。言及馬文才親手將從小養到大的馬駒殺了,還頗有讚賞。說對待傷害過自己的人、或者是畜生就要狠狠對付回去,不然受委屈的只會是自己。
兩人在馬廄,見到了和梁祝一同前來餵馬的梁月。
“馬伯父,文才兄,早上好。”梁月笑眯眯地打過招呼。馬太守昨天晚上便讓親衛搜來了梁月所有的資料,雖然資料在梁月入杭城後就沒了。但是這並不妨礙馬太守對梁月身世的瞭解,一想到梁月是那人的“兒子”,馬太守難得露出一些莫名的笑意來:“嗯。我沒記錯的話,你是叫梁越吧?這兩位又是什麼人?”
“哦,這是梁山伯,這是祝英臺,都是我……還有文才兄的好朋友。”
馬太守笑著點點頭,這讓梁祝和梁月都覺得馬太守也不像大家傳聞中的那麼可怕嘛……以前還覺得就馬文才這樣的性子,老爹也好不到哪裡去。事實上,馬太守坐到了太守這個位置,豈有表面功夫做不好的?對付幾個小娃娃,那還是簡單的事情。
“小越,我要和文才一起去找山長,你要不要和我們一起走走?”馬太守對待梁月的態度有些奇怪,說不上和顏悅色,但卻不是單純的皮笑肉不笑。這個變化讓梁月和馬文才都很吃驚。不過樑月是挺高興的,畢竟被長輩喜歡(?)是好事啊。馬文才的心理就微妙了很多,話說……小月這個稱呼是他的專利啊!爹你在搞什麼……
“阿越,你快點去吧,這裡就交給我和英臺了。”梁山伯對梁月眨眨眼。梁月也笑著點頭。馬太守看梁月眼底一派純真,一路上只是他問一句,她答一句,偶爾說些書院裡的生活,全無阿諛奉承的樣子。他閱人無數,自然沒有看走眼的時候,心裡也不知是嘲諷還是感慨:
梁清甫啊梁清甫,你這兒子可是和你生了一模一樣的性子!哼。
到了晚膳過後,馬太守和馬文才獨處,馬文才才將壓抑在心裡一天的疑惑問出來,他爹為何會對梁月的態度發生這麼大的變化。馬太守哼了一聲,道:“他父親曾與我同朝為官。你爹我為官多年,梁清甫卻是我唯一見過的……奇怪的官。”
提及對梁清甫的評價,馬太守還稍稍遲鈍了一下。
梁月雖說是父母皆亡,但是能入尼山書院的都是士族之後。而之所以上次王卓然針對梁山伯的事件沒有牽涉到梁月,那就是因為梁月還有杭城大戶梁家這門親戚。馬文才心想,父親一定連夜調查了小月身世,興許是自己對小月的態度讓父親注意了,也或許是父親從小月身上看到了昔年同僚的身影。不管是什麼樣的念頭,父親終歸是去調查了。而令馬文才想不通的是,既然梁清甫是小月的父親,為何提起梁清甫,小月的反應會那麼奇怪呢?
“這張長椅怎麼擺在這裡?”馬太守忽然出聲。
☆、第65章
梁月回房睡覺的時候;發現長椅被搬到了外間。而馬文才一臉無辜地看著她;說是自己父親問起來,他暫時是敷衍過去了,但要是時日長久;難免不會被人察覺。梁月淡淡地看著他,道:“所以啊,我早就讓你不要把長椅搬進內室的。”
梁月雖是語氣帶著幾分抱怨,但好歹沒造次;不曾鬧出動靜,依了馬文才的意讓他睡在床上。夜間馬文才頗是不安分地動來動去;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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