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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應人的事從來不會食言。”經過她這麼一鬧,氣氛似乎活躍了一些,不再像剛才那麼的沉悶,彩綾也加入了兩人的談話,不忘為自家莊主說好話。
“對了,彩綾,我讓你們去查的事怎麼樣了?有什麼發現沒有?”看著彩綾,和言初才想起交代她的任務,連續幾天的勘察奔波,害的和言初都忘了有這回事。
“查倒查到了一些,只是只知道嚴家一案是一夥最近很猖獗的江洋大盜所為,那晚燒殺搶掠之後便從此銷聲匿跡,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我們循著蹤跡跟到閩江一帶便消失了。”
“閩江?”和言初沉思,閩江他是熟悉的,當年宮月還是皇子的時候,閩江便發生過暴動,在宮月的計謀下,逼迫當時的明元皇不得不派遣自己最心愛但卻聲威漸下的三皇子去鎮壓,而三皇子至此也就再也沒回來了。而且閩江的南邊可就是邊境了,那裡可不是個尋常的地方。
“恩,還有,我們打探到這夥盜賊好像和當時經常出入嚴家的神秘人有關,嚴家滅門之後,這個神秘人就再也沒有露過面,我猜測這一切都是有預謀的,而且是預謀已久。”彩綾細細分析道,從小就接受嚴格訓練的她也從中聞到了不尋常的味道。
“神秘人?嚴大哥,難道就是我之前說過的那個人嗎?”嚴芷清自從發誓要為嚴家報仇後,就積極地搜尋對案件有利的資訊,她也要為嚴家出一份力!
“看樣子你們所說的確實是同一個人,而這個人就是這件驚天動地的案件的主線人,一切都在他們的計劃中!”和言初無奈地嘆息,為嚴家幾十口亡靈嘆息,也為嚴芷清能堅強地面對事實,挑起為嚴家報仇的重擔而感到欣慰。
“為什麼?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們嚴家從來是本分做生意,從沒有幹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他們為什麼要這麼殘忍?”嚴芷清現在只想吶喊,她不要什麼理智,她只想大聲喊叫來發洩心中的憤懣。
“噓,小聲點,隔牆有耳!”坐在其旁邊的藍素見她失控連忙制止。雖然她已把逍遙山莊大部精銳調來隨身保護,但不代表這裡就很安全,他們目前並不知道敵人的虛實,為安全起見還是小心為妙!
“唉,樹大招風,怪就怪在你們嚴家有太多的經濟後盾,為達到他們不可告人的目的提供財源,等等。。。。。。財源?”和言初眯起眼,修長有力的指尖摩挲光滑的杯沿,為了這些財源,他們千方百計的設計,甚至殺人滅口,難道不應該想的更遠一點嗎?比如勾結番邦,招兵買馬?想到這裡,和言初的眼睛越眯越長,眼裡閃過狠厲的精光。
“好了,今天就到這,我還有事先走了,出現情況立即聯絡我,萬事小心。”和言初說著便站了起來,拉開房門,藉著天色的掩護,飛奔而去。
而在流桑的另一角,一個不為人知緊靠南方邊陲的秘密基地,陰謀正緩緩向這個天下逼近。
“那批東西出手了嗎?”說話的是一個年約十八相貌英俊倜儻的少年人,少年坐於四周皆是巨石壘砌而成的石室內,光滑精緻的太師椅上鋪著難得一見的白虎毛皮,加上坐於其上的男人那英氣逼人霸氣十足的氣勢,給人一種傲視天下的錯覺。
而此人便是與年齡完全不相符及其老成野心十足的前朝八皇子,當今皇上的八弟宮焱。宮焱覬覦皇位由來已久,當初由於年齡尚小又不得明元皇的喜愛,手中無權無勢,以致那掙破頭顱的皇帝寶座被宮月捷足先登了,但也因此撿回了一條性命。
但身性自傲野心磅礴的他怎麼會放棄自認屬於自己的東西!當時宮月留他一條性命便是天大的錯誤,他怎麼會甘心居於別人之下,而且還這麼悽慘?和宮月同樣經營多年的他,遲早會揮師北上,直攻燕京,到時做這個天下的主人便指日可待了!
宮焱想著嘴角露出不可察覺的邪笑,噬血的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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