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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蘭：&ldo;過兩年你不就有車了嘛，不要玩她的。&rdo;

衛安然：&ldo;什麼她的，是我們家的！&rdo;

曹蘭：&ldo;反正給你買好的，急什麼。她那車扣也扣了，記也記了，你別想這些，到外婆家安心玩幾天。&rdo;

衛美辰走過去，屈起白皙手指，敲敲房門。

那倆人目光轉過來。

&ldo;你偷過的那兩件衣服，是我自己買的。&rdo;她看著口紅描了一半的衛安然，慢慢地說，&ldo;我櫃子裡一半的東西，都是我自己買的，不是你們家的，更不是你的，記住了嗎？&rdo;

說完，衛美辰轉身走開。

身後衛安然尖叫：&ldo;你就是欺負我！你就是故意的！&rdo;

明明私下底腦子挺正常，偏偏這會兒歇斯底里。真是被慣出來的毛病。

呵，愛偷穿她衣服是嗎。

別人喜不喜歡她，跟衣服可沒關係。

衛美辰回到自己房間，反鎖上門。拿出相機。再開啟桌上型電腦，搜尋人體圖片，調出p圖程式。

……

細緻活。忙完時，已經下午三四點。

她一邊列印照片，一邊發訊息給吳迪：&ldo;臨時有事，親愛的，小溪山我先不去了。&rdo;

拉開窗簾，正好看見曹蘭穿著紫色緊身裙，走在小區西徑上。

旁邊是她的情夫，矮個，半摟她的腰。

衛美辰眼底浮過一絲不屑的笑。

半個多小時後。

衛美辰在青市北區，敲開塗偉的門。

&ldo;不是想畫我麼？&rdo;她在一片亂騰騰中坐下，&ldo;可以。&rdo;

塗偉清瘦的臉綻出笑，胡亂地擦著滿是顏料的手：&ldo;真的？你改主意了？&rdo;

&ldo;真的，不穿都可以。就這個。&rdo;衛美辰把兩張照片丟在桌上，&ldo;不過畫好了要給我，這也要給我。&rdo;

塗偉不好意思地瞄了一眼，笑了笑，又皺起眉：&ldo;原則上我不拿照片畫，沒水準……不然就畫真人吧，穿著也行啊……&rdo;

衛美辰：&ldo;那隨便你畫不畫嘍。&rdo;

他搓搓臉，接受了照片。

業餘畫家塗偉，衛安然的苦戀物件。

年輕俊秀，人不壞，愛美，對不喜歡的東西眼風都懶得給，譬如衛安然。

畫技也還不錯。

十來天后的下午，衛美辰拿到了兩大板油畫。幾乎真人一般高，白紙封住，溢著微腥顏料味。

她把它們搬到房間裡，架好。

撕開白紙，那軀體栩栩如生。畫底下還簽著塗偉大名。

別墅裡，這會沒旁人在。

她這些天已將自己重要的東西整理好，裝了一個行李袋。包括拆下來的電腦硬碟。還有那個木星小球。

這個地方，沒什麼好待的。

從來就沒有。

衛美辰拉起行李袋，大步走出門。

路上，她發了個資訊給衛安然：

&ldo;偷我的衣服沒用。建議你回來看看，你的小畫家，喜歡什麼樣。&rdo;

第3章 插pter 3

二十一日晚。

吃完大呆的喜酒，譚思齊回到青市。

和陳允的車分頭後，他經過文昌街西端，發現那裡出了火災。

有警車正好擋在他的沃爾沃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