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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傅時律為什麼會這麼說,難道,還想讓她同情梁念薇不成?
「是啊,眼睛要是看不見了,就真的是廢人了。」
盛又夏熄了燈,躺到床上,她伸手擦了下眼尾處,心裡積壓著不甘和痛楚,幾乎整晚沒睡著。
她一定要親眼見見梁念薇,看看她幾年都沒撼動的這座冰山,究竟被怎樣的人給撬起了一角。
兩天過後,盛又夏在醫院樓下的一家披薩店,見到了梁念薇。
「看到沒,就那個黑長直,沒化妝那個……」
盛又夏的閨蜜唐茴指著不遠處,語氣很是激動,「我看她都沒發育好吧?胸都沒有,你家傅狗喜歡這一款的?」
盛又夏心裡發堵,有一種說不明的感覺。
唐茴義憤填膺,覺得傅時律腦子裡塞滿了草。
「我讓人守了幾天,才逮到這麼個機會的,夏夏,你家那位據說對她挺上心,護得很好,要不是她眼疾惡化來住院……我估計不一定能拍到她。」
梁念薇是徹底瞎了,吃的每一口東西都小心翼翼的。
她看著年紀很小,模樣清純,就是乾乾淨淨的一朵小白蓮。
盛又夏沒想到,她的情敵居然是這樣的。
「唐茴,你說我輸在了哪?」
唐茴一聽,扭頭望過去,滿眼的不捨。
她摟了摟盛又夏的肩膀,「輸個屁,我家夏夏容貌驚絕,美艷不可方物,是傅狗瞎了眼!」
盛又夏和梁念薇完全是不同的兩款,兩個極端,唐茴就愛死了盛又夏這種長相,整容都搞不出這樣的效果。
「夏夏,你有沒有想過,傅時律那個圈子接觸不到這樣的女人?」唐茴斟酌著,很注意自己的措辭。
「我聽說,梁念薇好不容易才掛到傅時律的號,她家境不好,手術費都拿不出,她走的時候衝著傅時律鞠了一躬,說謝謝醫生,那就不治了。」
這些,都是唐茴從護士那裡打聽來的。
她壓低了聲音,髒話都飆出來了,「草,你家傅狗這輩子就沒見過這樣弱的小花花,然後就……」
盛又夏眼裡一片冷清,低頭盯著手裡的杯子。
杯中的碳酸飲料還在咕嚕咕嚕冒著氣泡,「所以,他就這樣淪陷了。」
唐茴還想安慰她一句的,「也不算淪陷吧,這才哪到哪啊,頂多就是覺得新鮮。」
盛又夏喜歡了傅時律三年,傅盛兩家聯姻,傅時律以為是她用盡手段。
如今冷不丁冒出來這麼一個姑娘,那她盛又夏不是被襯託得黑心腸嗎?
人啊,禁不起對比。
「我咽不下這口氣,我去教訓她!」
盛又夏見狀,忙拽住了唐茴的手臂。「別,再忍忍。」
唐茴無奈坐回到椅子上,盛又夏視線依舊釘在梁念薇身上。
「眼角膜的事,我本來就沒什麼勝算,要是跟梁念薇正面衝突了,我怕傅時律會起疑。」
有些事,她只能偷偷去做。
唐茴一臉的擔憂,「但咱們能是傅時律的對手嗎?」
當然不是,那是雞蛋碰石頭。
「所以我們現在在暗處,我不能跟傅時律商量著來,我只能靠搶。」
唐茴是知道她整個計劃的,很險,比在萬丈高空跳傘求生還險。
「我就怕即便搶到了,傅時律也會跟你秋後算帳。」
盛又夏看到梁念薇正在笑著,她的前路一片光明,她當然開心了。
盛又夏唇角扯出抹嘲諷,「真到那時候,手術都做完了,我還怕他跟我算帳?」
怎麼的,還能把眼睛再挖出來不成?
唐茴聞言,沖她豎了個大拇指,「夏夏,我就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