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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不知道啥時候查文斌居然不見了！

「人呢？」這會兒哪還管得了那麼多，胖子拉著我的衣領子把我往草垛上一拖，好傢夥，我遠遠地就看見一個人朝那隊伍裡頭跑了過去。

我輕聲問胖子道：「他要幹嘛？」

「我哪知道，剛看熱鬧呢，就看見查爺過去了。等等慢著，小憶你看，我說怎麼瞅著那轎子上的女人很眼熟呢，那他孃的不是袁小白嘛！感情這傢伙不是想去劫獄吧！」

「啥玩意？小白？」我定睛一看，老天爺，還真是袁小白，至少我沒有認錯人的話，因為她身上穿著的衣服還是以前下知青的時候那一聲暗紅格子外套，這是那次我們打了老虎特地過年前給她換的新布料做的，眼熟的很，絕不會看走眼。

胖子起身也想過去，我一把拉住他道：「別亂動，那不是我們去的地方。」

說著，我剛到查文斌就走到他們隊伍最前面那架馬車的跟前，他也沒停留，手中倒是多了一個鈴鐺，只見他手中領到一搖，就朝空中撒了一把紙錢，那些後面的車馬陰兵也沒什麼表示，只是繼續趕路。

說來也怪，我注意到一個變化，那就是後面的人馬開始跟著查文斌走了，他朝哪個方向，那架馬車就跟著朝哪個方向。

我親眼看見查文斌在隊伍的前頭走過我們身邊，我想他是看見我的，因為他沖我眨了一下眼，然後他繼續搖晃著鈴鐺帶著那大隊從我們身邊繞過，而轎子上的袁小白兩眼空洞放佛根本什麼都沒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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