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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道士把酒瓶遞了過去,李老二拿著酒葫蘆往嘴裡一倒,咕咚咕咚就開始喝了起來,眼看著小半瓶就下了肚,這下那瘋道士急了,馬上跳了下來去搶葫蘆,罵罵咧咧道:「你這人好不要臉皮,叫你喝你就這麼喝啊!」
李老二也是好酒之人,這不知有多少年月沒錢沒酒了,也不理睬他,只管著自己喝,引得那道士都急得跳腳了:「夠了!!!夠了!!!給我留點!」說完,一把搶回去那葫蘆放在耳邊搖了搖,又眯著眼睛看了看酒葫蘆,頗有些心疼的嘟囔道:「太不要臉了,一下子就給我喝了這麼多!」
李老二用衣袖擦了擦嘴,嘶了口氣道:「拿來!」
那瘋道士把酒葫蘆往懷裡一藏道:「不給!你要給我喝光了都!」
李老二別過臉去道:「小氣!」
那瘋道士可不吃這一套,瞪著眼睛道:「小氣怎麼了?你實誠?你喝的也是我的酒!」他抱著酒葫蘆又繞著李老二轉了一圈,上下打量道:「我看你應該是有麻煩了,而且這麻煩還很久了。」
「我是有麻煩,還是個大麻煩,你怎麼知道的?」
那瘋道士轉到李老二的身後,突然一腳踹在了李老二的小腿上。李老二腿腕子一吃痛,噗通一下跪了下去,還不等他張嘴喊痛,就覺得自己身上那件衣服已經被人脫了下來。
李老二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給懵了,大喊道:「你要幹嘛!」
話音還沒落,只覺得自己後背上一涼,一股夾雜著臭的血腥味就已經衝到了自己鼻子裡,這茬剛過,背上又被貼上了個什麼東西,那流血的口子立刻就感覺收住了,衣服也被放了下去。
那瘋道士扶起莫名其妙的李老二道:「你以前是做什麼的?」
「種地的。」
那瘋道士一轉剛才瘋瘋癲癲的模樣,正眼看著李老二,他那眼神裡有一種讓人不可抗拒的嚴厲:「你沒說實話,你不是種地的,乾的是見不得人的勾當吧!」
李老二都是快六十的人了,見對面這個瘋人比自己還要小一些,遍有些不滿地說道:「我幹什麼的跟你有啥關係?」
「跟我是沒啥關係,不過跟你有關係,你身上有屍氣,還有一種蠱毒。這些年,你一直受制於人,每逢月圓之夜,你的胸口,後背和腳底都會有疼痛,如此反覆,若再不根治,命不久矣。」
那李老二一聽,這人果真說的就是自己,心裡明白八成是遇到高人了。他家祖上那位「掌眼」也拜過師傅,所以才有了他這一門盜墓的手藝,多少是有些懂的,心裡想不必再瞞,便撩起衣服露出胸口的紅線對那人說道:「你看!」
那瘋道士看了也是一驚,倒吸了口涼氣道:「這麼狠!」
「先生可有解決的法子,實不相瞞,年輕的時候犯了人命,打死了個地方軍閥。我是從河南一路逃過來的,見這裡地下有些買賣可以做,就打起了主意,不想東西沒挖到,還搭了個親哥哥進去,經常託夢給我要我每逢初一十五就得來此處上貢,不然就會折磨我二人。
雖然我兄弟倆人是陰陽兩隔,卻都受制於人,無奈這些年月天災人禍不斷,實在拿不出像樣的東西來上貢,估計餘下的時間也不多了,若不是先生叫喊,我已經打算一死了之了。」
「死?你以為你死了就能解脫?我告訴你,你就是死了,還得給他受制,這樣,今晚你先回去,拿著這張符貼在自己的胸口。」說著,那瘋道士就給了李老二一張黃色的符紙,上面用硃砂畫著符文。
李老二接過那符狐疑地問道:「這個管用?」
那道士瞪了他一眼道:「屁話真多,不想死就貼著,我今晚會去你家!」
「那我等下還得上山呢,隊上叫我給他們找那些東西……」
「別找了,就說身體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