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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呆了一呆,歡天喜地地叫了起來:“他在動!他聽見我說話了,他踢我的手。小腳真有勁!一定是個結實的小子。”
她不樂意了:“為什麼不能是女孩?”她可是天天祈禱是女兒。
“是男孩,我知道。”他鐵口地斷言,喜滋滋地盤算著:“我們先生三個兒子,再生三個女兒。哥哥們可以保護妹妹們。”他們之間的紐帶,越多越好!
楚言險些一頭栽下馬去,以為她是母豬啊?還是想組球隊?沒好氣地說:“你找別人生去!我只要這個,而且要女兒!”
他有些著急:“如果是兒子呢?難道你不要他?”
她啞口無言,想了想,板住臉瞪他:“是個妖怪,我也只能認了。不過,有言在先,生完這個,三年之內我不準備再要孩子。”要真象他想得那樣,她一個接一個地生孩子,生上一窩,還能有什麼時間精力幹別的?逃跑的時候兩隻手拉都拉不過來。
“為什麼?難道又是哪裡的規矩?”娶個異族妻子有個不好,規矩太多!自己這邊的就不用說了,她提出來的這個那個“規矩”,他也沒法反駁,大多時候只能乖乖照辦。偏偏她的規矩又多,滿洲的,漢人的,皇宮裡的,江南的,京城佟家的,南方她自己家裡的,還有她也說不出哪裡來的。其實,她根本不是個“守規矩”的人,不管哪裡來的,算不算規矩,合了她的意,就一本正經地當規矩立起來,約束他。不合她意的,說了她也當沒聽見。皇帝派過來管束她的嬤嬤也被她打發的遠遠的。他一開始覺得有趣,她肯對他說,他就答應,結果——
“算不得規矩,只不過,懷孕生產對女人是件傷身子的事情,生完孩子需要一段時間休養恢復,也要專心照料嬰兒,接二連三地懷孕對母親和孩子都不好。”
阿格策望日朗沉默了一陣,想起了貢日娜。她原不是特別壯實,生完塔娜,沒多久又懷上了,幾乎是連著的第三胎,臉色一直不好,有幾次出血,最後還是早產,難產。莫非就是她說的原因?她看著比貢日娜還要嬌弱。還好,她沒說從此就再不生了,可是——“難道,我三年裡都不許碰你?”
“有些天可以,有些天不行。你得聽我的,別再搗亂!”
“好吧,日子我聽你的。”他勉強答應:“你再不許吃那個藥!”
“一言為定。”她一口應許。誰喜歡吃藥呢?
“你明天就跟我回去。在這裡,萬一有個什麼事,怎麼辦?天氣很快就會變冷,等樹葉落盡,下了雪,馬車就不好走了。”這一帶冬天又冷又長,他可不想讓她把孩子生在這裡。
“明天不行。收拾東西,把屋子封起來,也得一兩天,總不能讓所有人手忙腳亂,丟東落西。再過半個月,我就回去。”
“不行!兩天。兩天後,我們一起回去。”
“好吧。”大目標達到,小處退讓一些無妨。
雙方都覺得自己談判技巧不錯,達成目的,心情愉快,輕鬆地聊著天往回走。
回到木屋時,天色已經全黑,夜幕象顏色極深的藍色天鵝絨,點綴著大大小小的璀璨寶石,湖水反射著淡柔的星月之光,幽靜迷人。
央金瑪的肚子早就餓得咕咕叫,無疑留心這浪漫夜景,站在陽臺上焦急地眺望,看見他們回來,連忙大叫開飯。
晚飯豐盛可口,那兄妹倆大快朵頤,說說笑笑,十分開懷。楚言輕鬆地參與著談話,一邊盤算著趁熱打鐵,離開這裡之前,把需要談判的幾件事都和阿格策望日朗說清楚,免得萬一有什麼爭執被人聽見,把矛盾擴大。
躺到床上,楚言才想起還沒和阿格策望日朗談央金瑪的事。央金瑪把事情託給她就放心了,她居然忘了,只記得自己的打算。
房門被推開,藉著壁爐透出的微弱火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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