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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組合在朝中根本是非常常見的。
“瑟纖。”江倩倩又笑盈盈的看向另一個一身粉衣的女子,那個女子從剛剛起就一個人站在楚連汀旁邊的旁邊,臉上沒有何相思那樣篤定的表情,也不敢學白悠悠擺出妖嬈的姿態,她神情木訥,但是又有股不知從何而來的傲慢。
孫瑟纖便是楚連汀的二房。
她是姨娘,從本質來講,地位不比下人高多少,所以江倩倩不必喊她“嫂”,直呼其名即可。而孫瑟纖也不可以像何相思一樣叫江倩倩叫妹妹,最多也只能叫她“阿倩”,“倩倩”之類的。
其實孫瑟纖和楚連汀是有婚約在前的,只是後來考慮到孫瑟纖只是普通人的女兒,所以自然還是何相思做大,孫瑟纖則為小。孫瑟纖也是可憐,青梅竹馬的玩伴好不容易功成名就,以為終於可以高高興興做狀元夫人,結果對方卻攬著金枝登樓,自己無言見人,只能做妾,連入門那日,都只能從偏門進來。
何相思看起來柔和,其實手段高明,孫瑟纖不可能會好過。看她臉上那木訥的樣子就知道。
只是好在上天可憐,居然讓她在三年前生了一個兒子,這叫楚連汀大喜過望,孫瑟纖地位自然有所提升。她臉上莫名其妙的傲氣大概也是從此而來。
孫瑟纖見江倩倩並未忽略自己,笑了笑道:“阿倩,的確很久未見呀,源初都一直嚷嚷著想見叔叔、嬸嬸,還有堂姐呢。”
源初就是她生的兒子,楚源初。
這個名字也算是有寓意的——他是初,那以後必然會有二,有三,有四……
入楚府
楚秋月一邊想著一邊看了看還在一旁發愣的楚春月,心裡慶幸她沒想這麼多,不然知道了自己大伯如此喜歡男孩,必然歸為重男輕女之列,然後大鬧一場。
看她現在魂不守舍的樣子,大抵也是在考慮楚流婉和其他幾個姐妹沒出來。
不過孫瑟纖打個招呼都要提到楚源初——這現實嗎?楚源初才幾歲啊,會說話也就兩年的時間吧,怎麼嚷嚷要看叔叔嬸嬸?對幾個沒見過面的人,一個三歲孩童,怎麼可能會如此上心呢?
不過是擺出來,壯膽而已。
幾個大人寒暄完了,楚秋月和楚春月又恭恭敬敬的都叫了人——當然,只對何相思,孫瑟纖和白悠悠,她們也是直接叫“孫姨娘”和“白姨娘”的。
有下人過來,讓幾位進屋,說是一切都打點好了,香爐之類的都點好了火,飯菜也準備妥當,可以用餐了。
於是幾人才紛紛進去。
“怎麼不見流婉,煙波,流霜?對了,還有源初,我都還沒見過他呢。”楚連平好奇道,“何況也該讓春月秋月她們見見流婉,好好學習。”
“噢,她們幾人去參加詩會去了。”何相思笑了笑回答,語氣是遮掩不住的驕傲,“流婉照例去參加詩會,哎,這孩子,就是閒不住。煙波和流霜想去看,也跟著去了。哎呀,以後可以讓春月秋月一起去嘛。”
楚秋月笑著道:“我吟詩作對不大行……如果真要去,也只能是為大堂姐喝彩的份,不過去看看也不錯,下次一定和大堂姐她們去。”
好,一句話,既顯露了自己的不自信,又表露了自己對大堂姐的仰慕,以及對詩會的嚮往……功德圓滿。
楚春月卻是回過神,有些滿意道:“我雖然也不如大堂姐好,但是,呃,作詩是沒什麼問題的,呵呵。”
楚秋月絕倒,這有什麼好呵呵的,你現在謙虛又不會怎麼樣……非要把話說得這麼滿嗎?
好在何相思也不在意,只笑著點了點頭,又對楚連平道:“至於源初,似乎是下午不知怎麼回事,哭了一場,現在還在睡呢。”
聽到源初,孫瑟纖趕緊道:“他平日是很乖的,只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