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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身體一僵,沒有推開她,微微仰頭,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
桑貝的手扶在他的肩膀上,像親吻他的唇一樣,輕輕地舔咬著他的喉結。
淡淡的玫瑰香在鼻尖下繚繞,她的一小縷髮絲從他解開的襯衫領口悄悄地鑽了進去,與他的肌膚廝磨。
鬱忱川手背上的青筋越來明顯。
桑貝的耳邊聽到男人的呼吸聲漸漸變得粗沉,隱約帶著一聲壓抑的低喘。
平時清冷禁慾的人,只要流露出一點難以自持,就是一種難言的誘惑。
桑貝聽著他的聲音,心尖像被一根羽毛輕輕地搔過,酥酥的,癢癢的。
忽然,鬱忱川推開她,眸光晦暗地注視著她:「這麼喜歡我的喉結?」
他的聲線有些喑啞。
桑貝看見他眼底湧動的暗色,心跳不禁有點快,眼波粼粼,輕輕地點了一下頭:「喜歡,可不可以天天讓我摸啊?」
一切會讓狗男人失去冷靜的東西,她都喜歡。
下一瞬,她便被男人扯了過去,男人火熱的唇貼上她的耳垂,濕重的氣息往她的耳朵裡湧。
「男人身上,不止是喉結這一處凸起。」
桑貝:「……」
白玉般的臉頰迅速漫上緋色,心臟怦怦地跳。
鬱忱川的大手扣住她的後腦勺,薄唇輕輕地蹭過她的耳垂:「不喜歡?」
像電流透過,桑貝渾身麻了一下,她下意識地縮肩膀,同時伸手想推開他。
鬱忱川捉住她的手,不讓她躲,啞聲問:「喜不喜歡?」
桑貝的視線從他緊繃的西褲上一掠而過,點點頭,軟綿綿的聲音藏著幾分嬌羞:「喜歡……」
想到昨晚在他書房裡的那一幕幕,她的臉頰就不由得有些燒起來。
他擁有這樣的資本,哪個女人會不喜歡?
鬱忱川眸色愈深,大手扣緊她的腰,追問:「有多喜歡,嗯?」
「現在我怎麼會知道。」桑貝耳根發熱,臉頰像攏著一層煙霞,眼眸含羞地看了他一眼,「這不是得看你以後的表現?」
鬱忱川喉結微動,捧著她的臉,剋制地親吻她的眼睛,親吻她的鼻尖,在她的唇角邊流連,兩人的呼吸慢慢地糾纏在一起。
他遲遲不碰她的唇,桑貝的唇瓣有些微癢,正想開口說什麼,他灼熱的吻在這時烙了上來。
他緊緊地摟著她,想讓她離他近一點,再近一點,和他融為一體。
唇舌的廝磨讓人沉迷,鼻腔中充斥著他的氣息,桑貝心尖滾燙,勾住他的頸脖,回應著他。
許久後,鬱忱川離開她的唇,一言不發地盯著她看,眼神有些迷離,有些灼人。
桑貝微喘,眼眸含露,她被他這樣盯得有點不自在,小聲說:「我想去洗澡了……」
鬱忱川「嗯」了一聲,把她臉頰邊的一縷碎發勾攏到她的耳後,說:「去吧。」
桑貝起身,往之前睡過兩次的客房走去,鬱忱川跟著起身,上前拽住她的手腕,嗓音低沉地問:「還睡客房?」
桑貝眨了眨眼睛,說:「我現在不方便,再在客房睡幾天。」
桑貝現在可不敢和他同床共枕,她怕狗男人血氣方剛,受不了身邊躺著個女人,半夜一時慾念上頭,會硬闖紅燈。
過幾天,等她的大姨媽走了再說。
鬱忱川斂去眸底那殘存的一點暗色,低聲說:「我不碰你。」
桑貝不以為然:「那也會影響你休息嘛。」
她看著他,語氣裡帶著一點促狹:「鬱忱川,你不會連幾天都等不及了吧?」
鬱忱川鬆開手:「去洗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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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貝回到房間裡,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