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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心疼一分鐘兩毛的電話費,於是讓江慎過來,仔細聊聊,找找原因。
江慎:“沒什麼原因。”
胡歡喜給江慎打氣:“努努力沒有釣不到的男人,有我在,你遲早拿下秋哥!”
江慎還是說不用。
“他對我沒那個意思。”
胡歡喜一聽這興趣懨懨的話,頓時更加同情江慎,非要把江慎從無邊苦海里渡一渡,他給江慎打氣:“不行啊,別就這麼放棄,所以咱們才要研究一下!努努力勾引啊!”
“真的,你信我,我可有經驗了!”
“我還有好多招呢,到時候肯定把秋哥勾得魂都丟給你!”
江慎無奈:“真的不用。”
“……他沒那個意思就算了。”說到底,女人才是正途。
輕輕巧巧放棄了,倒讓胡歡喜費解:“怎麼回事啊?你們以前不是在一起過嗎?”
賭場的鴻門宴之後所有人都這麼以為,但是這不過只是商暮秋的障眼法。
以前他覺得商暮秋厲害,居然騙過了北灘所有人,現在回過神,自己也在“所有人”裡面,那些人以為商暮秋喜歡男人,以為商暮秋非江慎不可,江慎有自知之明,也差點淪陷了。
江慎沉默了好半天:“可能……不算。”
眼看著十幾分鍾,再說就要停機了,胡歡喜只好說有時間再說,剛掛了就接到徐茂聞介紹生意的電話。
想著徐茂聞跟商暮秋走得近,去了說不定還能幫江慎打聽點訊息,看商暮秋到底是什麼意思。
胡歡喜認真打扮,找出一條漁網絲襪,換了一身乖巧的白襯衫咖色馬甲配同色的短褲,對著鏡子照了照,拿起香水之前猶豫了一下,放下了。
還是那艘“晏城壹號”,胡歡喜按著徐茂聞的指引找到,發現金主是熟人,以前光顧過。
但是胡歡喜湊過去喊錢哥的時候對方明顯記不得了。
徐茂聞頭一次這麼近距離看男人調情,一時間有些新奇,還有點說不出的彆扭,對方看出來了,眯著渾濁的眼問徐茂聞是不是沒玩過男人,晚上可以一起。
徐茂聞身邊的姑娘不樂意了,蹙眉看了眼嬌媚萬千的胡歡喜,說她不行。
胡歡喜緊跟著聽摟著自己的男人問他可不可以,胡歡喜很大方地點頭:“當然了!加錢就行。”
招呼人也是門學問,得讓對方玩暢快,不能贏也不能輸地太明顯。
徐茂聞提前給荷官打了招呼,玩到零點的時候他這邊贏小輸大,看對方玩得差不多盡興,便把籌碼一推說技不如人,不玩了。
對方哈哈笑,眼珠子貼著荷官被西裝掐的很細的腰流連過去,徐茂聞心領神會一笑,給胡歡喜使了個顏色,然後起身送對方上樓去套房。
脫身後去甲板上吹風看河景,遊輪正在霧中河中央,忽然岸邊亂糟糟,撲通一聲之後水波盪漾,有人往河裡拋了救生艇,大喊:“有人落水了!”
徐茂聞眯眼往岸邊瞧,看不太清楚,只隱約看到岸邊一群人氣勢洶洶擠開圍觀的路人,然後在河邊安保圍過來的時候散開。
過了一會兒,忽然船尾驚譁,扭頭看見船尾五彩的燈珠撲朔間爬上來一個溼淋淋的人,水珠順著五官往下流。
看清臉的時候徐茂聞驚了一下——是江慎。
緊接著發現江慎肩膀一個血窟窿,甲板上積起的液體都帶著暗紅。
急忙忙擠過散開的一圈人,徐茂聞喊了江慎一聲,江慎抬頭,瞳孔緊縮,往周圍看了眼,沒看到商暮秋才鬆了口氣。
然後席地坐下,撕了一塊衣服給自己止血。
傷在肩膀上,單手不好操作,徐茂聞壓根不敢看那血糊糊一片,也幫不上忙,一個勁兒問江慎要不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