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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的劍法?”
王天逸還沒回答,那邊呂飛虹已經一個箭步插到了丁玉展和王天逸之間,躬身說道:“少爺,時候不早了,大小姐還在等你呢。請這邊走。”話音未落,一群手下已經簇擁過來,就差把丁玉展抬起來了。
丁玉展無奈的嘆了口氣,在他被架走之前,他扭頭苦笑道:“兄弟,你看我是不是在大牢裡?”
“王八蛋!你們可以關我一時,但關不了我一世!”丁家一群人飛快的離開了,只有丁玉展的大罵聲在風中隱隱約約的飄來。
聽著這囚犯一般的罵聲,王天逸不禁破顏一笑,心道丁玉展真是個江湖熱血男兒,渾不像什麼世家子弟,不料想,萬寧方卻自己跑了回來。
“請問您有何事吩咐?”王天逸抬眼一看,卻是一怔,連忙趕緊抱拳行禮。
王天逸重禮,只因為此刻萬寧方與剛才已經換了一個人。
剛才的萬寧方是在丁玉展前面的,所以他像個滿臉堆笑、顯得猥猥瑣瑣的謹慎僕人,但現在丁玉展走了,面對王天逸,他已經露出了另一副面目:表情冰冷,眼神漠然卻如野獸般咬著人,分不清是寒光還是兇光,長身松般挺立,器宇昂然,已全然一副高手大家的風範,哪裡還有剛才的半分猥瑣之態,他說話也不在有任何油腔滑調,而是一副居高臨下不容置疑冰冷了:“王小哥,我們不希望少爺看見你。”
王天逸一愣,問道:“那你要我怎麼做?”
“我們正在會見你們掌門以及賓客,你別露面了,自己找個地方待著。我們需要你的時候自然會找你。”
王天逸想道:這就是說用的著自己的地方,自己才能出來。你這算什麼?把我當什麼了?
又想到丁玉展在濟南時候的豪爽任俠,和麵前這人頤指氣使和兇橫霸道簡直天上地下,但是不正是這些兇橫霸道的人在丁玉展身後支撐起了他的縱橫江湖嗎?
念及此處,王天逸心裡突然憋的難受,口裡卻一聲嘆氣,抱拳道:“我知道了。”
“不要不當回事。我們是不開玩笑的。”冰冷的話語中已經是赤裸裸的威脅了。
王天逸微微頷首表示確認,萬寧方冷笑一聲,轉身就跑,輕功高的駭人。
王天逸孤身站在草地上,四周除了青牆就是樹林,只有他孤零零的一個人。朋友仍然溫暖,但朋友的手下卻為了朋友威脅你,王天逸心裡如打翻了五味瓶什麼味都有,自身的渺小感和一種受辱感在胸中波濤翻滾,加上這些天來的擔驚受怕,王天逸長長的嘆了一口悲涼氣,返身走開。
向掌門師傅他們彙報看來是不必了,這是丁家的意思;回骯髒的牢裡聽胡不斬大罵,除非是瘋了。
無處可去的他自失的苦笑起來。
“嗨,今天你別回禁閉室了,就住這裡,不能師傅說什麼就聽什麼啊?再說他們剛給你的新衣服,回去睡地上還不又弄髒了,你是替他們省錢!”張川秀舉起了酒杯,笑道:“來,為了咱們的天逸,兄弟們都幹一個!”
窗外已是明月高升,戊組的屋裡卻是燈火通明,人聲鼎沸。戊組的弟子們還有伙房的馬大師傅坐圍著連鋪當中的桌子坐了一圈,一起和王天逸喝酒。
下午時節,無處可去的王天逸去找戊組的兄弟們,大家驚喜之下,馬上找了伙房的馬師傅置辦了酒菜就在屋裡喝起酒來,慶賀王天逸再次吉人天相。
“馬師傅,你置辦這些酒菜倒是快啊!”王天逸對馬師傅笑著說道,卻又轉頭問張川秀道:“我們現在在寢室裡飲酒裡不會有事吧?這可是違禁啊。”
“嗨,天逸你不知道,後天就是賀壽大禮了,現在師父們忙的很,而弟子們的事情都忙完了,除了甲組那些要拿名次的弟子沒日沒夜的苦練外,大家都開心的很,差不多天天飲酒作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