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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糧食,實在是不能過得了那些號稱有幾個好手的土匪。
優秀的指揮官必須要謀求一切完成任務地可能,哪怕是不可能完成地任務也一樣。
王天逸想到丁玉展的名望和他帶來的幾個武師。想他能不能夠把自己帶過去。還沒等他下決心。手下就跑來報告說有人強行拉貨。
這樣王天逸就直直地來找丁三了。
王天逸告訴故人,從他背叛師門以後,因為擔心師門報復。就跑到了江南隱姓埋名,做過護院、當過家丁、跑過鏢……總之做為一個江湖要犯,他生活艱難,步履維艱。最近他把所僅有的一點儲蓄全拿出來。半做活半合夥的替一個小運糧,結果沒想到在這裡被攔住了。
“丁三,你得幫幫兄弟,要是沒法子高價賣掉這貨,我肯定會傾家蕩產的。而且東家也不會放過我。唉。”王天逸最後懇求道,他澒愁容,連嘆地氣好像都是苦苦的,於是屋裡瀰漫了一股愁苦的味道。
丁玉展看著這個朋友,幾年前遇到他的時候,王天逸不過是個懵懂少年,雖然沒有雄心壯志也不是門弟中人,但眉宇一股英氣勃發,待人誠懇可靠,好像一棵直直往上生長的樹苗。
而現在他衣著普通,臉上地一副風塵僕僕的模樣,腳上打著補丁的靴子陳舊褪色、甚至連臉上那道長長的刀疤都好像被風沙吹蝕的掉了顏色,變成了暗紅色;雖然身上配著三把劍,但三把劍長度不一,而且劍鞘破爛之極,看起來竟然像從兵器鋪的垃圾堆揀來的三條鐵片一般。
可想而知,這幾年,這位昔日的善良少年必然吃了無數的苦,他變成了江湖上最常見的一種武師——在武林底層為了生計每日拼命奔波的可憐人。
丁玉展凝視著王天逸的眉宇,情不自禁的也嘆了口苦氣。
“兄弟,要不你去我家吧?”丁玉展看著對方的臉色猶豫的試探道,同三年前相比,他依舊是豪氣干雲的丁家大俠,自己豪氣就怕別人腹中也有氣,而現在對方落魄,所以他生怕傷了王天逸,畢竟腹中也有氣的人經常把別人的好意看作施捨,對朋友施捨就是侮辱朋友,丁玉展一直這麼認為。不過現在王天逸看來景況不太好,整個人也好像有氣無力失去魂魄的樣子,面對這樣一張臉,任誰都會認為他需要的是一個溫暖而穩定的落腳地,因而丁玉展第一個想到的是:也許朋友需要一個報酬不錯的活。
為了朋友,丁玉展放棄了三年前的主張:他想介紹王天逸去自己丁家。
沒想到,王天逸馬上拒絕了:“不行啊。我父母都在江南呢,年紀大了,我不能離開他們。”
“可以一起接來。”
“父母身體不好,受不得車馬勞頓。”王天逸表現的好像一個微微有氣的年輕人,他要的是面子:“而且我有手有腳,可以養活自己全家!”
丁玉展哦一聲,又問道:“缺不缺銀兩週圍?”他的意思是問對方缺錢嗎。
王天逸答道:“看看我帶來的糧草數量,要是這筆買賣做成了,我抽得佣金應該也有不少了。”
接著王天逸好像開玩笑的一般笑道:“你要是有銀子,不妨按壽州的價錢買下來。這個我倒是樂意。”
丁玉展胸口好像被打了一拳,愣怔了片刻,尷尬地笑著撓了撓頭皮,卻沒接茬,因為便宜收購糧食他是有錢,但是按壽州的價格。他絕對付不起那些銀子。
王天逸眼睛轉了轉,他知道丁玉展的脾氣,看丁玉展的模樣就知道他也支付不了他的行動資金,馬上見風轉舵問了問丁玉展近況。
原來崑崙再出江湖之後,章高蟬以個人武力讓天下敬畏,他們在武當的支援下取得一塊地盤後,並沒有關鍵四處征戰擴充地盤。反而打出了“天下俠義”旗號。章高蟬宣告武林說:現在武林以武功為恃強凌弱地憑恃,而非扶弱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