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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速沿著路回去, 金魁王這時候還有小心機,他並未打頭而是隱藏在親兵中。
只是他不曾想到有人已經帶著一支隊伍悄悄潛進了金魁的宮庭,開始單方面的碾壓。
此時金魁王還得意於自己的機智, 他藏在親兵中一雙眼睛亮的瘮人。
來了!
正躺在灌木叢中閒得無聊的譚斌眉頭一挑, 他迅速向後方打了幾個手勢,好讓所有人動起來。
譚家軍從後方悄悄圍了過去。
一個, 兩個, 三個……還是沒人發現。
一直到第六個, 前面一個士兵正想和斜後方的兄弟說兩句閒話, 結果一回頭就看到了全副武裝的譚家軍。
「敵……」一聲高昂尖銳的警示聲消失在一位譚家軍的刀下。
可是這也足夠了, 旁邊的人立刻戰鬥起來。
譚斌站在高處, 眯了眯眼睛看向軍隊中見那個畏畏縮縮的人,冷笑一聲。
「抓住他!」譚斌冷聲對旁邊的人說道。
旁邊的人也不應,只是幾個動作就把命令傳到下方。
金魁王哪知道自己已經被發現了, 他正小心躲過戰鬥的中心, 想一個人從灌木叢中逃出去。
才一瞬,局面已經發生了變化。原本只是見人就殺的譚家軍忽然不再乾淨利落了,而是全部往中間殺去。
他們發現自己了!
到這時金魁王才遲鈍地察覺出來。
「護駕!護駕!」金魁王慌亂地大聲喊道,徹底把自己暴露了。
「……」譚斌一頭黑線,敢情剛剛偽裝的那麼好都是假象。這種人竟然能讓豐城處於惶恐中這麼久?
果然不到一個時辰,譚家軍已經開始清理戰場了。
看了眼不知是真嚇暈過去還是假暈過去的金魁王,譚斌哼著小曲帶兵往回走去。算算長致應該也成功了吧,自己得趕緊去接手!
應長致自然完成了任務,他甚至比譚斌還輕鬆。這宮廷沒有任何防護力量,都是些寵姬奴婢。
他把人集中在一個宮殿裡,讓人看好,自己再率兵去搜集證據。因為譚迥雷早懷疑金魁與大啟內部有所聯絡,所以佔領宮廷就有這一方面的考量,為了找出線索。
果然在一個類似書房的地方找到了不少與大啟有聯絡的信件。應長致把手裡所有找出來的信件都看了個遍,再打量了這間房,心中莫名有些違和感。
不過,這就不是他管得了。應長致把信件收了起來,轉身出去等譚將軍來。
要說最事多的還是譚迥雷了,金魁計程車兵雖然失了士氣不行了,但到底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譚迥雷還是花了挺大力氣才全部清理完,這一理就是五日。
這五日間譚斌已經來回金魁兩趟了,那些作為證據的信件也被送到譚迥雷手上。譚迥雷決定把信件帶在身邊,回京時一起交給武宣帝。
畢竟這是叛國的罪……
至此,擾亂前朝和現今大啟邊境共五百年歷史的金魁徹底消失在滾滾黃塵中。
北狼的人也被清理完,南鷹也開始慢慢退出豐城。這個充滿荒涼的豐城底下埋了太多不同身份的屍體,他們共同在這漸漸化為白骨。
在譚迥雷準備啟程回京時,一輛黑色馬車也踏上了官道往京城的路線走了。
這輛馬車上當然是梁清洛他們,駕車的是秋生,這次他旁邊坐在夜海。
夜海一向是暗中跟著梁清洛的。只不過因為梁清洛身上的盅,陸紀讓夜海不要再待在暗處了。
梁清洛躺在裴允初的大腿上眯著眼,這可比自己來時強多了!
沒有凜冽的寒風打在臉上,還有人自願當枕頭。這滋味不錯!
而坐著的裴允初卻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