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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呢？你與太女的毀容之仇，竟比我宮家的存亡之事更重要嗎？&rdo;

這聲聲詰問，唬得被喚作&ldo;正心&rdo;的疤面男子慌忙拜倒在地，眼睛四下轉著，試圖解釋：&ldo;弟子……弟子有罪！只是……只是……&rdo;

老者似是不忍見正心如此窘迫，便好心解圍道：&ldo;家主息怒。扇面美人之事，外界均傳言是太女所為。她本人仇家無數，又心性殘忍，多一樁屠殺同門的罪責又有什麼打緊？且此事我行動秘密，沒有暴露任何宮家的痕跡，家主大可放心。&rdo;

正心立即順杆爬：&ldo;是是是，而且，師父，那明廬……明廬是十六少的侍從，被太女所害，我們謀掉一個殷氏子弟，也算是為他報仇雪恨……&rdo;

聽他提起宮異，上位之人表情稍許柔和了些：&ldo;……履冰近來怎樣？&rdo;

老者恭敬答道：&ldo;我控制那扇面美人，去公子在殷氏中的住所暗暗打探了一番。公子的用功刻苦人人稱道……&rdo;

還未等他誇讚更多，上位之人就冷了臉：&ldo;他與玉氏關係如何？玉氏的人可以全然信任他了嗎？&rdo;

老者立刻知道家主想了解些什麼，馬上改口：&ldo;公子並不知薄子墟一戰背後的秘密，一心只求上進，要振興宮家。玉氏自然不疑有他。&rdo;

宮家主這才露出了滿意的表情，手上捻動木珠的速度都快了幾分：&ldo;很好。他年紀尚小，心性不足，不必叫他知曉咱們的大事。等他長大些，自然會派上用場。……還有何事要稟告？&rdo;

盲眼老者卻在此時端肅了面容，正身下拜，久久不肯起身。

停頓的時間久到讓宮家主停止了捻珠的手，老者才直起腰來，目光落在縹緲虛空之中，神情卻已是一片惶然：&ldo;回家主。漁陽秦氏大公子秦牧，身懷異術，絕非平常修仙之人！&rdo;

短短几句話間，老者的額間竟生了一片虛汗。生怕解釋不清，老者便從懷中摸索出一把摺扇，那把被江循碰過的、還未來得及賣出的扇面美人。

宮家家主和正心均是臉色一變，想要躲開，老者急忙解釋道：&ldo;家主，此扇已無害，請看‐‐&rdo;

扇面徐徐展開，上面卻空無一物，美人不知所蹤。

正心有些不耐煩了：&ldo;你說，這是怎麼回事？&rdo;

老者的聲音都顫抖了起來：&ldo;屬下……不知。屬下本是想將扇子賣給那秦牧，若是能叫秦牧身亡，引起殷秦兩家紛爭就再好不過了。只是……只是那秦家公子碰過這摺扇後，上面的美人便消了魔氣，煙消雲散……&rdo;

正心一臉的不信：&ldo;怎麼可能？&rdo;

一側的宮家家主聽到這裡，驟然變了顏色。

老者的喉頭哽了片刻，才緩緩道：&ldo;這樣的手段和功力……屬下……屬下懷疑，他是……&rdo;

第21章 跟蹤（一）

宮家家主霍然起身，失態地打斷了盲眼老者的推測：&ldo;不可能！那東西幾年前就死了！&rdo;

盲眼老者和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