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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肅修然做得好吃,於是他在的時候,就可以盡情奴役他的意思?
不過……肅修然的手藝確實不錯,但也沒到專業廚師那麼精湛,這麼看這又是肅修言在變相跟哥哥撒嬌吧?
畢竟他們兄弟二人現在分別在兩座城市裡,平日裡見面可能並沒有多麼頻繁。
程惜想著就又忍不住腹誹,肅修言這個九曲十八彎的傲嬌脾氣,要不是她從小就比較善解人意,還是學的心理,只怕都很難猜透。
劉嘉並沒有跟他們進去,保鏢都分散在外圍,肅修然走後,別墅裡除了程惜和肅修言之外,就沒有其他人了。
肅修言走進去後,就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伸出手按了按額頭,低聲說:「當年的事情,還有我跟……學姐的關係,並不是你們想得那樣。」
他倒是主動開口解釋了,程惜就在他身旁坐了下來,側頭說:「我說過了,你要是不想說的話,可以不用說。」
肅修言又閉上眼睛抿了抿唇,將手中一直握著的黑色絲絨盒子遞給她:「給你的。」
程惜早看出那個盒子裡應該裝的是首飾一類的東西,開啟來還是又「呃」了聲:裡面赫然裝了一枚鑽石碩大的女式戒指。
那枚戒指不但鑽石大得閃瞎眼,款式也是設計師款,簡潔利落又有新意。
肅修言還像有點不滿意一樣,側過了頭說:「沒有提前準備,今天讓劉嘉找了設計師成品臨時改了圈口。」
程惜想了想,小心地問:「送我的?」
肅修言微蹙了眉,有些不耐煩地轉頭看她:「不是給你還能給誰?」
程惜「哦」了聲,把戒指盒子懟到他臉前面:「難道你要我自己戴上?」
肅修言被噎住,只能又看了她一眼,抿著唇將戒指取出來,又猶豫了一下,才握住她的左手,小心地套在了她的無名指上。
程惜不客氣地伸出手端詳了一下戒指,然後評價說:「改過的圈口倒是挺合適的,你什麼時候偷偷量過我的尺寸了?」
她不過隨口感慨,肅修言卻頓了頓後,就有些悻悻地說:「昨天晚上……你睡著以後。」
程惜又抬手看了看那枚明晃晃的大鑽戒:「你戒指是早上讓劉嘉去買的,剛才在辦公室你還想喊他進去讓他找律師辦離婚……幸虧被我阻止了,不然可憐的劉嘉怕是要被你弄得精神崩潰。」
肅修言咳了聲,冷笑著:「也不知道是誰氣得我喊他……」
程惜還是在感慨:「跟了這麼個朝令夕改的老闆,我真同情劉嘉。」
肅修言索性轉過頭去不想理她,程惜卻又勾住了他的手握起來:「這個只能算是求婚戒指,結婚對戒呢?」
肅修言沉默了下,然後才有些不情願地開口:「那個不能隨便,我讓劉嘉一起交給那個設計師了,需要點時間。」
程惜點了點頭:「那好,如果以後離婚了,對戒我會還給你,這個戒指我可不會還。」
肅修言頓時又被她氣得咳嗽了幾聲,轉過頭看她:「你怎麼……還是把離婚掛在嘴上?」
程惜側身過去,圈抱住他的腰:「離婚是我說的,但一直在把我往外推的人,難道不是你嗎?」
她沒有說剛才在辦公室的事,而是直接用了「一直」,肅修言的目光閃爍了下,他輕吸了口氣,又閉上眼睛,重新張開後,才低聲說:「我那時候以為我並沒有……接近你的資格。」
這樣剖白心事的話卻顯然違背了他的性格,他喉嚨裡又動了動,才能勉強說出接下來的話:「我沒有……學姐她沒有答應過我。」
當年那些陰暗晦澀的往事,除去之前在肅修然那裡發瘋般地說過一次,他再也沒有跟任何人提起過。
他又開始低沉的咳嗽,卻依然努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