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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沒洗澡沒換衣服,可能已經讓潔癖的肅修言抓狂了,他進房後就脫下身上的衣服,十分嫌棄地丟到地上,徑直進了浴池。
程惜還在興致勃勃地參觀這個古代的豪華套房:「果然只要有錢,在什麼時代都不會難過。」
肅修言撩起自己的白色長髮,將肩膀放鬆靠在浴池邊緣,「呵」了聲:「只要有錢就會舒服,那不過是貧窮的人給自己的幻想。對於沒有考慮過錢的問題的人,這些也只不過是日常而已。」
程惜聽他這麼說,就挑了挑眉:「聽你這個意思,你好像是沒窮過的。」
肅修言在霧氣蒸騰中給了她一個不可思議的眼神:「你什麼時候有我曾經沒有錢過的印象了?」
程惜有些奇怪:「你不是被肅伯伯趕出神越山莊了嗎?一個未成年人,流落街頭肯定是要吃苦的吧,難道肅伯伯還給了你很多錢?」
肅修言挑了眉看她:「不,我確實是身無分文地被趕出來的,也的確在理論上應該有一段落魄的生活。」
聽他這麼說,程惜愣了愣,也突然找到了自己一直感覺到違和的地方:在那些關於這個世界的回憶中,她好像只記得那些「故事」,而不是那些「細節」。
就是她知道自己的身份,也知道自己的過去,對於那些重要的回憶,甚至有身臨其境的感覺,但卻並不能想起這麼多年,她究竟是怎麼在這個世界裡生活的——比如起床後怎麼刷牙,去廁所時有沒有抽水馬桶,不能洗淋浴的時候又該怎麼洗澡。
跟韓七在野外小屋的時候,那裡的一切都很簡陋,程惜就用以前在野外露營的經驗去解決這些瑣事了。
但當她來到了城鎮,就覺得處處都很新鮮,看哪裡都有種「古人原來是這樣生活的」的好奇感。
這種感覺很難形容,硬要說的話,就是好像她突然被套上了一個「背景故事」和一些「特殊技能」,然後被丟到了一個十分真實的復古遊樂場裡。
肅修言看著她神色變幻,也知道自己說到了點子上,再次挑了下眉:「肅道閒只告訴我『把一切都當做真實的』,而不是說『一切就是真實的』。不管在這裡經歷了些什麼,我們依然只是我們自己,在這一切結束後,現實的世界裡,也只是過去了10秒鐘。」
程惜也知道自己過於執著於某些表象了,以至於對這一切沒肅修言適應得快,她聳了下肩,就也愉快地脫起了衣服。
肅修言剛才脫衣服的動作雖然快,但卻是趁著她四處打量的時候飛速脫完進到浴池裡的,現在眼看著她毫不見外地把自己扒了個精光,他的神色頓時又複雜起來:「你幹什麼?」
程惜已經也脫了一地衣服,跑到浴池那邊硬擠了進去:「洗澡啊,浴池只有一個,你難道想獨佔?」
隨著她的進入,本來就被塞滿的浴池又溢位了一些水出去,肅修言看著她還想往自己靠近,頓時開始後悔剛才為什麼不至少留一條內褲。
程惜可不管這些,她現在正努力體會「做一個古人的快樂」,用手撐住浴池的邊緣,把他整個人圈在自己面前,笑著舔了舔嘴唇:「大美人,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
到了這個份兒上,肅修言如果再抵死不從,那也就顯得太矯情了些。
他抿著唇上下打量面前這個為了把自己「圈起來」,手臂張開,袒露出胸前大片春光的小女人,彎了彎唇:「雖然我不想在這裡給你第一次體驗,不過我看你是不長記性。」
程惜已經習慣在調戲他的時候,看他氣急敗壞著臉紅的樣子,他現在突然這樣,她一時半會兒還真有些沒反應過來,歪了歪頭說:「嗯?」
下一刻她的身體就突然失去了平衡,然後跌到了他懷裡。
赤&【裸的肌膚在溫熱的水中貼在一起,肅修言還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