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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惜抬手按著僵硬的脖子:「肩膀疼。」
肅修言蹙著眉,嗓音裡還帶著初醒的細微沙啞:「誰讓你用這種姿勢睡覺的。」
他雖然這麼說著,卻推開毯子坐起身,用手指給她按揉肩頸,邊問:「力道怎麼樣?」
程惜舒服地嘆了口氣:「你按得不錯嘛,是不是練過。」
肅修言冷哼了聲:「你覺得我有機會練這個?」
程惜一邊舒服地舒服地舒了口氣,一邊偷笑著說:「好吧,肅大總裁怎麼會有練習按摩的機會。」
肅修言又給她按了幾下,才開口說:「偶爾工作累了會給自己按按。」
程惜笑著說:「你們老闆不是都有專屬按摩師的嗎?一邊看檔案一邊御用按摩師按肩膀,旁邊還有個洗腳小妹按腳。」
肅修言生氣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你腦子裡都想些什麼?我也只在休息室裡擺了一個按摩椅而已!」
他說著又低聲說了句:「再說我不喜歡別人進入我的私人領域。」
程惜「哦」了聲:「那看來我不是這個『別人』了?」
她只不過隨口打趣,肅修言卻沉默了一陣,就輕聲開口:「自從小時候起……就不是了。」
程惜眨了眨眼睛,她花了一陣消化,才理解了這句話的意思,她有些小心翼翼地問:「你從小時候起,就不再把我當做『其他人』了嗎?」
肅修言又沉默了片刻,才接著輕哼了聲說:「不是你先一聲一個『小哥哥』叫得那麼歡的?」
程惜迴轉身勾住了他的脖子,他們現在貼得很近,程惜能看到自己在他那雙深黑瞳孔裡清晰的倒影:「修言,你後來是不是還見過我,為什麼不找我?」
肅修言沒有回答,他輕側過頭去,隔了一陣才說:「我沒有面對你的自由和資格。」
程惜還沒明白過來他這句話的意思,他就又說:「那兩位警官不知道走了沒有,我們出去看一下。」
程惜側頭看了下書房辦公桌上的電子鐘,現在已經是晚上六點多鐘,那兩個警官多半已經離開了,肅修言明顯是在轉移話題。
但她也不想深究,肅修言這個人,看似暴躁易怒好懂,其實卻會把有些事情藏得非常深,他不願說的時候,必定有他的理由。
程惜於是就鬆開他的脖子輕嘆了聲:「好吧。」
肅修言從她身側起身,明顯帶著逃一般地速度,不過他卻還沒跨出半步,身體就猛地向前摔去,程惜忙一把抱住了他,撲過去在他落地之前接住了他。
肅修言很快反應過來,用手撐在程惜身側,沒能全身壓到她身上去,喘了口氣皺著眉說:「哪裡有你這樣隨時隨地把自己當人肉墊子的?」
程惜躺在地上滿臉無所謂:「你還有傷不能摔著啊,再說地上有地毯。」
邊說還邊去摸身上壓著的人:「你怎麼了啊,為什麼會摔倒?」
肅修言咬著牙說:「腿麻。」
程惜頓時十分順手地摸到了他的大腿上:「那我給你按按?」
肅修言被她摸來摸去摸了這麼多次,耳廓還是微微泛紅了些,一把握住她的手:「中午的帳還沒顧得上跟你算呢,男人的大腿能隨便摸嗎!」
程惜無辜地眨眨眼睛:「別人的大腿或許不能隨便摸,但你的可以啊。」
肅修言羞憤的說:「別人不行,我的為什麼就可以!」
程惜又眨眨眼睛:「我不是早就說過了嗎?我覬覦你的□□,再說現在我可是合法需求。」
肅修言又是一口氣沒抽上來:「你不是說了早晚要離婚嗎?」
程惜歪著頭賣萌:「對啊,那沒離之前還是合法的啊。」
肅修言簡直又要被她氣昏過去,程惜趁機撲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