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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完她又立刻自我檢討,這個笑實在有點冒著傻氣,不符合她一貫淡定高冷的性格,下次要注意。
肅修言很快換上了他的高定西服也重新整理了頭髮,那些原本會散下來遮住一些他眼睛的碎發被攏到了腦後,整個人的氣勢頓時又強了幾分,透著一股子上位者的傲慢和強橫。
程惜照舊換了t恤和牛仔短褲,靠在牆邊打量著他說:「你領口開一些,頭髮散一些,看起來會更性感唉。」
肅修言抬眼看著她,冷哼了聲:「我去公司的時候,不用性感。」
程惜一想又很有道理,連連點頭:「也對,太性感了,會讓你的員工無心工作。」
肅修言懶得再搭理她,抬手指了指桌上的公文包和電腦示意她拿上,然後就瀟灑地往外走去了。
程惜只能把東西摟在懷裡抱著,然後追著他說:「你答應我了,今天一早去醫院檢查的。」
肅修言在前面走著,聲音淡淡地飄過來:「速度快一點,我接下來還有會,在一個小時之內結束。」
程惜邊跟上他的腳步,邊暗暗吐槽:能把去醫院檢查,說得跟需要見縫插針的公務行程一樣,也算是肅總的本事了。
等他們上了車,照舊還是前後兩輛保鏢車的車隊,浩浩蕩蕩地向醫院開去。
程惜看著前後那兩輛黑色suv把這輛車圍在中間的架勢,覺得有點誇張:「你二……那個誰有這麼厲害嗎?需要防備到這個地步?」
肅修言輕咳了咳,冷聲說:「我們剛意識到秦楠和周邢那裡是突破口,他們兩個就一死一傷,你覺得呢?」
說到這裡,程惜就問起來昨天沒顧得上問的事情:「那個秦楠是怎麼……」
她說到這裡又忙住口,還是怕刺激到肅修言,不過她也確實想要知道經過,好判斷裡面有沒有需要注意的反常點。
肅修言側頭看了她一眼,並沒有表現出什麼緊張的神色,淡淡說:「你不用在我面前避諱,我沒那麼脆弱。
「我已經跟警方解釋過了,我問秦楠是否和周邢有私下往來,又往來到了哪種地步。他先是支吾不已,接著就突然說不要讓我再逼他,接著就作勢向視窗的玻璃牆猛撞了過去。」
程惜聽到這裡,頓時有些奇怪:「照你這麼說,當時秦楠用身體撞擊玻璃牆,有些耍賴和威脅你的意思,並不一定是真的要跳樓自殺?」
肅修言冷笑了聲:「高層大廈的玻璃牆有多結實,恐怕他自己心裡也清楚得很,奇怪就奇怪在那本來應該撞不碎的玻璃牆,就這麼碎了……」
程惜皺著眉低頭想了下,開口說:「假設是秦楠在見你之前,已經有人教過他或者誘導過他,讓他被你逼問的時候,作勢要跳樓自殺,去撞那個玻璃……
「秦楠以為玻璃是撞不爛的,又可以達到恐嚇你的效果。但其實玻璃卻早就被人做了手腳,他去撞了就會真的墜樓。」
肅修言點了下頭:「警方也是這樣懷疑的,現場勘查出來那間會客室的玻璃確實已經被人預先處理過。」
程惜聽到這裡,也為對方的陰毒心思震驚了:「這麼看秦楠死了,要是沒有線索能查出來是誰處理了玻璃,這也就是一樁懸案了。」
肅修言又點了頭:「從大廈附近的監控記錄上看,目前仍然毫無線索,警方目前對外還是說,秦楠死於自殺。至於玻璃的問題,就暫時歸罪給檢修了。」
程惜又點了點頭:「那秦楠的家屬……」
肅修言頓了頓:「他們要起訴神越,還要起訴我……今天我們過去上班,恐怕就能看到他們在大樓前拉出的橫幅和找來的記者。」
他說這些話的時候語氣很淡,沒有什麼責難秦楠家屬的意思,說完又抬手按了按自己的額頭,才帶些疲倦地開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