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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轉到一邊，囁嚅道：&ldo;兄長，我們這樣是不是不好……我們……&rdo;

從小與他一同長大，形影不離，應宜歌就如同應宜聲的影子一樣，從未離開過他身邊，幾乎一切判斷事情好壞的標準都是從書本上學來，偏偏此種歡好之事書上並沒有教過，他只能從應宜聲身上習得，因此應宜聲可以毫無顧忌地對他大放厥詞：&ldo;……這世上兄弟皆是如此相處，我們只是再平凡不過的一對了。&rdo;

應宜歌本能地覺得不安，肩膀微微發抖，應宜聲把唇落在他的鎖骨處，輕輕地吮吸舔咬，引得他的身體兔子似的抖動得更加厲害。

懷裡抱著個瑟瑟發抖的小傢伙，應宜聲覺得有趣，就隨手拈了一塊蘇油餅，塞進他的嘴裡，應宜歌乖乖地接受了投餵，緩緩地咀嚼著，腮幫子一動一動的，活像一隻小松鼠。

等把人哄得差不多了，應宜聲才嬉笑著提出了要求：&ldo;乖宜歌，幫哥哥個忙好嗎？&rdo;

應宜歌立刻機警起來：&ldo;什麼？&rdo;

應宜聲把想要掙紮起身的應宜歌重新按了下去，曖昧地用指尖點按著他殷紅的唇：&ldo;不是和阿紈師妹相關的事情。山陰鳳阜山上有妖邪出沒，你替我去除一下吧。&rdo;

應宜歌懵了一下：&ldo;為什麼你不去……&rdo;

應宜聲把小傢伙往自己懷裡一箍，又惹得懷中人身子一抖，他枕在應宜歌肩膀上，貓似的伸了個懶腰：&ldo;……懶。&rdo;

應宜歌：&ldo;……&rdo;

見他面色又變差了，應宜聲用手指撩著應宜歌與自己相同的面部弧線，笑道：&ldo;……再說，跟林正心出去，累得很。這人假到了骨子裡，我半分交遊不想和他有。&rdo;

一聽兄長說累，應宜歌就猶疑了起來，應宜聲趁熱打鐵，籠著他的腰身，湊在他耳邊低語：&ldo;……沒事兒的和林正心一起去，你跟在他身後，不同他多搭話便是。除妖時也不必多費心出力，反正我每次同他去剿妖，都是在後划水。&rdo;

應宜歌無奈地嘆了口氣。

應宜聲曉得這便是應允的意思，便又吻了他的側臉：&ldo;乖，兄長去替你尋你愛吃的栗子蘇，等你回來，嗯？&rdo;

應宜歌彆扭了一下，豎起兩根手指：&ldo;……要十二個。&rdo;

應宜聲噗嗤一聲樂出了聲，害得應宜歌兩腮通紅後，才將他緊緊箍在懷裡，笑道：&ldo;要多少，兄長都給你。&rdo;

……

噩耗傳來時，應宜聲正買了一室的瓜果點心，擺得到處都是。他將二十多顆栗子蘇用線細細綁縛起來，吊在床頂上方，玉片子似的互動碰撞，只要抬起身子就能吃到。

應宜聲躺在床榻上，雙目微闔，前襟大開，胸口袒露，他信手戳一戳其中的一顆，立即引得其他的栗子蘇連鎖搖動起來，有一顆直墜而下，應宜聲耳朵微動，凌空一抓，便把那脫離原位的栗子蘇抓在手心，往上一拋，重又接住。

外面隱隱傳來騷動聲，越逼越近，應宜聲漸漸聽出這喧鬧聲是衝著無雨閣來的，不禁蹙眉。

他厭煩有人來打擾自己的清淨，但他還是立即翻身坐起，迅速把身上應宜歌的衣服理好，對一側的銅鏡露出個羞澀單純的笑意，確定表情不會出錯後，才跑到了門口，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