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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再高興會兒。&rdo;
在江循的雲南白藥血液的滋潤下,玉邈手上的燒傷以光速彌合,而他手指上的傷痕也完成任務,功成身退,迅速癒合,只剩下陣陣十指連心的疼痛,叫江循嘶嘶抽了兩口氣。
玉邈的聲音聽起來怪怪的,和往常有哪裡不大一樣,聽著像是高興又像是生氣:&ldo;知道疼了?以後少做這樣的事。&rdo;
江循回敬道:&ldo;有本事你以後就別受傷啊。&rdo;
兩個人的聲音都是小到了極致,壓到了極致,說到這裡,又是兩相沉默,沉默了好久,沉默到江循以為玉邈已經走了,沒想到床一陣翻動,玉邈沒走。玉邈翻身上了床。
江循:&ldo;……喂,下去!明天一早枚妹要是看到咱們倆同床共枕傷風敗俗的,照他那個性子,非把咱們倆綁起來一把火給點了不成。&rdo;
玉邈倒是對答如流:&ldo;展枚卯時整起床練功,我寅時三刻走便是。&rdo;
江循見玉邈如此不計較自己&ldo;暗戀&rdo;他的事情,也去了塊心病,暗自慶幸自己省了解釋的工夫,也慶幸自己抱的大腿偶爾也會善心大發,他正好怕一個人睡,玉邈的到來無疑是打瞌睡送來了枕頭。
但又有一點問題,江循犯了難:&ldo;這兒的被子只有一床啊。&rdo;
玉邈慡快道:&ldo;我不蓋。&rdo;
說著,他往床上一躺,將江循的腰身環住,胳膊一用力,江循一個懵逼,下一秒就躺在了一片柔軟的溫熱上。
熱熱的暖氣從身後吹到了他的耳垂上:&ldo;……你蓋好被子就是。&rdo;
第20章 夜會(二)
……這個體位好像有哪裡不對。
玉邈倒是很快給出了兩個能說得過去的理由:&ldo;床太硬。你才受過傷。&rdo;
玉邈的手很規矩,合扣在他腰上,一點也不壓人。要是江循仍是貓身,當然樂於躺在這傢伙的胸口上挺屍,只是現在自己一個少年的體重壓在他身上,人摞人的,怎麼想怎麼彆扭。
然而玉邈的心情卻很是不錯,至少江循從未見過他將好心情表現得如此明顯:&ldo;睡吧,你不重。&rdo;
隨即,他補充了一句話,也叫江循瞬間心安理得了下來:&ldo;下次帶些松黃餅回來。&rdo;
……搞了半天還是打著剝削勞工的主意。
但最終江循還是爬了下來,勻了一半被子給他,退而求其次地扯了他的胳膊墊在腦後。今天過得跌宕起伏的,他也著實累了,聽著近在咫尺的聲聲心跳,心安得很。
來不及琢磨自己的心態有哪裡不大對勁,江循便失去了意識。
玉邈低頭看著眼前浸在黑暗中的睡顏,抬起手,以極輕的手法點上他的唇際,曖昧地一挑,食指下移,捏住他的下巴,勾了一下,手指沿著寢衣緩緩下滑,觸到了他的胸口位置,聲聲沉實有力的跳動,確證著心臟主人的存在。
……滿懷的溫熱,像是抱了一隻貓。
突然,玉邈覺得胸前緊了緊,低頭一看,江循的手不知什麼時候悄悄摸了上來,無意識地捏住了自己心口處的衣服。
玉邈看了那隻手好一會兒,便主動伸手握住,五指自然地滑入相對的手指fèng隙中,很緩慢,透著股鄭重其事的味道。
相合的掌心,讓玉邈的嘴角抑制不住地朝上揚起。
……
亂雪抱劍坐在秦秋居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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