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頁(第2/4 頁)

：&ldo;誰是蛇娘娘？&rdo;

男孩用衣袖用力抹抹鼻涕：&ldo;蛇娘娘住在虎澤澗裡頭。一年要吃兩個小孩子。……不然，蛇娘娘就不讓爹爹他們進山林。進去了就會被吃。&rdo;

江循微蹙眉：以前怎麼從未聽說過虎澤澗有個蛇娘娘？這麼赤果果的妖魔作祟，秦氏就沒個人出來管一管？

江循繼續問：&ldo;你知道蛇娘娘是何時現身的嗎？&rdo;

男孩自從瞻仰過竹蜻蜓恢復原樣的神跡之後，對江循完全是有問必答：&ldo;是去年來的。……去年村裡死了不少叔伯，大家商量著要建蛇娘娘的祠堂，要籌錢。我爹爹賣了一件銀狐皮才湊齊的錢呢。&rdo;

這麼算來，蛇娘娘駐紮在虎澤澗，也不過一年有餘？

江循還未進一步發問，那男孩便很乖覺地搶答：&ldo;你們是不是還要問胡大娘家的事情？我娘今天告訴我說，胡大娘就是因為不想自己的孫子被吃，要搬去山陽村，結果就被蛇娘娘下了降頭，死掉了。&rdo;

江循斟酌了一下言辭，問：&ldo;你們……要如何獻祭給蛇娘娘？抽籤嗎？&rdo;

男孩顯然還不知道害怕為何物，蠻慡朗地答道：&ldo;不知道。蛇娘娘春秋兩季會來，她自己挑選小孩吃，也不知道誰家會被選中。&rdo;

……媽的這妖魔一年要來吃兩次豪華自助，也不怕撐著。

小男孩捧著竹蜻蜓，頂著張淚痕未乾的小臉道：&ldo;……蛇娘娘今天晚上就來。我先回家去了，要不然我娘親找不到我，要著急的。&rdo;

目送著那小男孩的背影登登登地消失在夜色中，江循的嘴角微微抽搐。

不是吧？要不要這麼寸？

《獸棲東山》原著裡可沒提過這一節，畢竟照原主的尿性來看，說親議婚這種事情他該無比熱衷才是，不會像自己這樣，為了躲避親事，大晚上地跑到這裡來抓蛇……

還沒等他想完，亂雪就猛然大叫一聲，嚇得江循一個倒仰跌坐在地，他剛準備伸手去抓亂雪問問他鬼叫些什麼，就見那傢伙竟然無情地拋棄了自己，一騎絕塵狂奔而去。

很快，在不遠處，傳來了兩具肉／體的沉悶撞擊聲，同時傳來的還有一個熟悉到過分的聲音。

&ldo;喂！！你……你？抱什麼抱啊！你這是不敬！你這是犯上！我……我宮家家主……你‐‐唔！不許摸我的腰啊混蛋！&rdo;

&ldo;……我，聞到你，身上的味道了……&rdo;

&ldo;……亂嗅什麼！我哪有什麼味道！給我放開！&rdo;

江循：&ldo;……&rdo;

……宮異來這裡作甚？

而且，他總不會是一個人來的吧？

這時，一隻手輕輕按在了他的腦袋上，發力往下壓了壓。

江循被迫低下頭去，但嘴角卻揚起了笑容：&ldo;喲，玉家主怎麼來了？&rdo;

玉邈的聲音倒真是一如既往地清冷：&ldo;第一，我聽說了蛇妖之事。&rdo;

……也對，虎澤澗就在漁陽和東山的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