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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說完，他就覺得不止是秦晏，會議室的所有人彷彿都一瞬之間把打量的目光放在了自己身上。

宋綿竹繞到他身後：「什麼東西？」

「這個王亞婷平時在網際網路上看著平平淡淡沒什麼事，頂多是社交活動頻繁了一點，不過我在微博搜了一下，發現她的小說雖然不夠火，但黑料倒是不少，」顧城把手機推到會議桌的中間，「不少人質疑她的小說涉嫌抄襲，而她從來沒有出面回應過，唯一一次回懟網友，說的是『清者自清』。」

「疑似被抄襲的都有誰？」秦晏問。

「多了去了，有人說是空穴來風無稽之談，有人說她東搬西套，沒有自己的創意，但從2013年到現在，網際網路上均沒有出現過任何一份有關於她抄襲的調色盤——也就是把抄襲者與被抄襲者的文章裁剪下來進行對比的一種方法，這種方法基本上能夠鑑定一些比較低階的抄襲，比如照搬原句等，但不適用於類似融梗創作的高階抄襲。」顧城解釋說。

會議室裡陷入一陣安靜，而後角落裡忙著做會議記錄的金琳忽然抬頭：「我就說為什麼老感覺這個王亞婷的文風那麼熟悉，現在倒是想起來了。我之前在家無聊的時候看過她的一本書，叫《破繭》，裡面很多內容都跟我曾經讀高中時在借閱室拿到的《探案手冊》高度相似，但我不是書迷，只是一時興起，後來也沒有管這兩本書為什麼高度相似，原來竟然是融梗嗎？」

顧城點點頭：「我剛才看的那篇帖子就是網友針對《探案手冊》和《破繭》兩本書提出的情節質疑，但是帖子是很久之前發的了，網友只是猜測，沒有實錘，參考性不大。我想我們的偵查思路還是繼續以探索王亞婷的人際關係網路和網上交友圈子為準比較穩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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