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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做生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如問小素蘭,保險他們是三緘其口。”
張嵐道:“這麼說來,兄弟是不能去了?”
趙一絕道:“李總鏢頭說的不錯,小素蘭九成九是已經離開了素喜班,咱們走一趟,是希望能問出小素蘭的去處,她在素喜班裡蹲了好幾年,總有幾個好姊妹,咱們是話裡套話,暗探口風,你張大人如是要去,先得換套衣服,畫素喜班子裡那等地方,大概是沒人不認識我趙一絕,只要不被他們認出你是提督府的總捕快,跟我一起去,就不會使他們動疑。”
張嵐道:“好吧!兄弟去換件衣服。”
獨目金剛刁佩冷冷說:“趙兄,我刁某人能不能去?”
趙一絕道:“刁兄這份形貌,和兄弟同往,正是牡丹綠葉,相得益彰,不過,要委屈你……”
刁佩接道:“委屈我什麼?”
趙一絕笑道:“北京城裡,無人不知我趙一絕交遊廣闊,三山五嶽的好漢,五湖四海的朋友,兄如願暫時捧捧兄弟的場,一切聽從兄弟之命行事就行。”
刁佩冷笑一聲,接道:“什麼,我聽你之命行事,那豈不是作你的保鏢嗎?”
趙一絕微微一笑,道:“兄弟正是這番用心,只是未出口而已。”
這時,張嵐已換了一件五長衫,頭戴藍緞帽子,手中握著一把檀香木描金摺扇,緩步行了出來。
趙一絕打量了張嵐一眼,道:“妙啊!張大人這一裝扮,全無公門人的味道,倒像一位大銀號中的二掌櫃了。”
張嵐神情肅然他說道:“咱們的時間不多,如是要去,兄弟覺著應該早些去。”
趙一絕道:“刁兄怎麼說?”
刁佩道:“為朋友兩肋插刀,刁某人這次認啦。”
趙一絕望望天色,道:“咱們慢慢的走,到了燕子衚衕,剛好班子開門,太早了亦會引起他們的懷疑。”
李聞天輕輕咳了一聲,道:“趙兄,我看兄弟不用去了,我回鏢局子一趟,二更時分,我再到賓園來候命。”
趙一絕道:“李總鏢頭,查不出新科狀元的下落,事情可不是我趙某一個人擔,貴局如是生意大好,最好先退掉幾筆,再說你李總鏢頭,交遊廣闊,我不信你沒有去過班子裡,打過茶圍,咱們目前是福禍與共,誰也別想閒著。”
李聞天無可奈何的笑一笑,道:“既然趙兄覺著兄弟能派用場,兄弟自是不便推辭。”
張嵐眼看趙一絕替自己拖住了刁佩和李聞天不放,落得個閉口不言,幾人悄然行出賓園,直奔燕子衚衕。
燕子衚衕雖不是高等墼子,但素喜班卻是這地方最大的一家班子,高大黑漆門外,挑著兩盞大紗燈,硃砂寫著“素喜班”三個大紅字。
這時,天色尚早,兩個大紗燈還未點燃,素喜班也剛剛開門,還未上客,院內一片寂靜。
大門口站著一個十四五歲的青衣小童,見客人上門,哈腰說道:“四位大爺早啊!”
青衣小龜奴,大約是初來不久,竟然是不認識趙一絕。
趙一絕揮揮手,道:“去給我通報閻二孃一聲,就說趙一絕趙大爺,今晚上請兩個朋友,給我準備個大房間,安排一桌上好的酒席。”
青衣小童口中啊啊連聲,人卻站著未動,抬頭直打量趙一絕。
刁佩冷哼一聲,喝道:“你小子瞧什麼,不認識趙大爺,難道沒有聽你們老闆說過,快去給我通報,再愣在這裡我挖下你兩個眼珠子。”
刁佩長像本已夠兇惡,獨目神光閃閃,更是威凌逼人,那青衣小童被他一唬,嚇得兩條腿一軟,轉身就跑。
趙一絕輕聲讚道:“刁兄,這一手很絕。”
刁佩想到以自己昔年在江湖上的盛名,竟然作了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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