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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惋惜。

「師父？」

程雪看向他，語氣中有輕微的不解。

玄天宗主轉頭看了徒弟一眼，略微有些欣慰。

他感嘆道。

「雪兒，恐怕很長時間為師座下都只你一人。」

程雪瞳孔微微收縮，抬頭朝著葉渝靜和顧清宴的方向看了一眼，輕聲道。

「葉仙子資質不凡、人品亦佳。」

她不明白玄天宗主一直想把葉渝靜收入座下，如今為什麼會突然改變主意。

「為師知曉。」

玄天宗主表情更加惋惜了。

「葉渝靜只怕要入至情道，終是與我無緣啊！」

此時正在積極往上爬的葉渝靜並不曉得、原著裡自己的師父已經被蝴蝶掉了。

不過就算她知道，也不在乎。

——光憑這麼一件表面上的事兒，就判定她入了至情道，這眼光也配不上做她師父！

葉渝靜雖然抓著顧清宴的手腕，但一個眼神都沒給他，一門心思想去推開試煉大廳的大門。

旁邊的顧清宴目光卻始終落在葉渝靜臉上，視線柔和、嘴角含笑，看上去心情極為不錯。

兩人一起走到了試煉大廳門前。

感覺到身後萬千人的目光聚集在自己的背上，葉渝靜這才朝顧清宴看了一眼，嘴唇微動。

「清宴哥哥，你信我嗎？」

「自然。」

顧清宴回答得毫不猶豫，他嘴角笑意更深。

「靜兒無需多言，不管你要我做什麼，皆可。」

這信任可不是因為葉渝靜或許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麼，顧清宴原本就不是輕信之人，況且提前知道劇情、略奪資源者實在是數不勝數。

但葉渝靜不一樣。

顧清宴始終堅信，葉渝靜絕不會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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