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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騎行不多久,便到了岔道口,三人束馬作別。徐逍道:“趙大哥、卓姑娘慢行,小弟告辭了。”趙、卓二人還禮道:“徐兄弟一路小心。”徐逍道:“二位他日有暇,可往小弟家中一聚,共搏一醉。”繼而轉頭向卓清道:“先前喜宴匆忙,不及將我家釀的好酒取來宴客,他日二位光臨寒舍,自當隨到隨請,”說到這兒不禁向卓清微微一笑,喉間一句話實在藏匿不住:“若是他日二位請酒,小弟也定當隨請隨到。”言罷轉身催馬而去。
卓清原就對徐逍此番辭別略有疑慮,此時又見他如此詭秘地一笑,略一思索,便已聽出了他的話外之音,當下不由得又羞又惱,馬鞭著地甩出,捲起一顆小石子,直向徐逍背心打去,啐道:“打死你這壞小子!”徐逍嘿嘿一笑,也不回頭,回槍格開石子,大笑聲中,已縱馬去得遠了。趙仲謀尚自不知徐逍言外之意,向卓清問道:“好好地,怎麼打他一石?”卓清怒道:“這小子剛才說……”講到這兒,不禁對適才徐逍之言羞於啟齒,嗔道:“難道你自己沒聽見麼?”言罷不禁大羞,刷刷數鞭,催馬自行向南急馳。趙仲謀心道:“好端端地,發什麼脾氣,幸虧你騎的不是我的紫燕馬,不然可真叫你給打壞了。”縱馬跟上,心中思量著徐逍的言語。趙仲謀聰穎過人,一點即破,思慮之下,哪裡還有不明白的——這二人請徐逍喝酒,除了請喝“喜酒”之外,斷無同請之理。想到這兒,頓時也略感羞澀,只是心底甜甜地,似乎頗為喜歡,只欲真有這二人同請之日。
趙仲謀縱馬趕上卓清,神情間只作不知,也不再追問,免得二人尷尬。趙、卓二人馳出十餘里,遙望前面數人攔於道中,當下緩緩束馬。行到近前,只見六人當道而立,都作江湖中人打扮,神色不善。二人正欲發話,請眾人借條道來,卻見當先一名身形肥胖面目兇悍的漢子大聲喝道:“姓徐的臭小子還不下馬受縛!”旁邊一個尖嘴猴腮的瘦子輕聲向那人說道:“師兄,這官道上往來行人甚多,為何你認定他便是那姓徐的臭小子?”那胖子道:“你不見他綽槍在手,跨下騎的又是追風逐電的紫燕馬麼?不是那姓徐的,又是何人?”那瘦子又道:“只是他手中銀槍沒有鐮鉤,似乎不太象啊?”先前那人尚未回答,身後另一人答道:“想是他心知我們師兄弟六人在此拿他,心中懼怕,故意除去鐮鉤,以圖蒙渾過關。”眾人齊道:“不錯,不錯!”那瘦子高聲道:“姓徐的臭小子,你壞了我們王爺的大事,居然還敢大模大樣地南歸,真是不知死活!”身後眾人齊聲附和。
趙、卓二人不禁大怒,卻見那胖子一雙綠豆大的眼睛骨碌碌地不住向卓清身上打量,肆無忌憚地淫笑道:“想不到你這臭小子陽壽不長,豔福到是不淺,這麼標緻的小妞,卻不知是從哪兒尋來的?”身邊一人忙道:“大師兄若是喜歡,師弟們自當替師兄拿了過來,讓師兄抱上山去,做個壓寨夫人,我們也好討杯喜酒喝。”眾人大笑,齊聲叫好。趙仲謀心道:“這六人定是金人派來與徐兄弟為難的,只是不認得他的模樣,見自己綽槍在手,與他彷彿年紀,又騎著紫燕馬,便以為是他了。不過這樣也好,自己與卓清二人陣前交戰槍法不比徐逍,但平地交鋒,武藝當勝他甚多,替他抵擋這一劫,也未嘗不是件好事。”卓清聞言心下大怒,佯笑道:“若是真能當個壓寨夫人,小女子可真是受寵若驚了。就只怕我沒這個福份。”那胖子聞言大喜,笑道:“嘿,瞧這小娘們還真討人喜歡。”當下向身旁眾人道:“老三老四,去把那臭小子拿下,老五,去把你未來的師嫂請過來,可千萬別嚇著了她。”言罷,身後三人各自上前。
趙仲謀見對方人數眾多,武藝如何雖未可知,但對方既敢行此截路拿人之事,想來自也不是泛泛之輩,自己與卓清二人能不能抵敵得住,也是個未知之數。當下左手下意識地握了握手中銀槍,右手伸入懷中,取出斷玉玄匕,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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