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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福堂之內只剩下李氏和姨娘江氏以及老夫人,看了一眼下首扶著胡嬤嬤站起身來正要離開的李氏。
“聽說,二丫頭昨兒個在你的東院動了刀子?”
聽到老夫人的問話,李氏心下一頓,面上頓時有了怒色,自己明明警告過院子裡面的人,這件事還是傳到西院中來了。
“母親從哪裡聽來的謠言,寶瑩怎麼會幹出那等混賬事······”
鄭氏聞言,厲聲說道:“傷了好幾個人,渾身血跡斑斑,你當府裡頭的人都是瞎子嗎?你是怎麼教的女兒,越發的張狂了,一個女孩子,在府裡頭喊打喊殺的,莫非是瘋魔了不成,要是瘋魔了不若關到瘋人塔上好些。”
“母親,寶瑩只是脾氣大了些,哪裡有那般的嚴重,我已經讓她呆在自己的院子裡面反省了”,李氏望著那邊滿臉嘲諷的姨娘江氏咬牙暗恨,定然是這個賤人得到的訊息告的狀。還有這個老不死的,竟敢這麼說她女兒。當自己不知道嗎,都是一群捧高踩低的東西。眼見著玉如歌得勢,便圍著她打轉。好幾次斥責自己,這麼些事早就讓她對這個老太婆心存不滿了,只是無奈現在還奈何不了對方,等日後有機會一定要叫她們好看。
鄭氏端著一邊的茶水喝了一口,抬頭見見李氏似有不服,冷聲說道:“李家的事我多多少少也聽說了,雖說府裡面鬧虧空了鬧到了賣鋪子買產業的地步,可我警告你,切莫為了孃家把算盤打到四丫頭的身上,不要以為我的心是偏的,你生的丫頭要是這般爭氣,我也抬著她。這些日子家裡的油水你也撈了不少了,你自己好好想想那位世子爺那天怎麼對金陵侯說的,再想想那歐陽紹的下場,對侯府的公子尚且如此不忌諱,更何況是你,要是惹惱了他,小心被活剮了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老夫人的話似乎起了作用,李氏在一邊連連應聲:“媳婦怎麼會這麼不知進退,既然嫁進了玉家,就是玉家的人,斷然不會給府裡惹麻煩的”。
李氏滿臉的誠懇讓老夫人暫時放下了心,到底心裡頭還是惦記著未出世的嫡孫子。
“好了,我知道你懷著身子也累了,還是下去好好休息吧,不要傷著了孩子”,說完,老夫人便揮揮手讓李氏退下。
在寧福堂憋了一肚子氣的李氏回到東院肥胖的身體一落座,便將讓胡嬤嬤和花嬤嬤把那天看見玉寶瑩行兇的丫鬟小廝都帶過來,一個個都打了五十板子,直到好些個都暈過去了方才解了氣。
平心靜氣之後,李氏心中卻是開始籌謀該如何從這件親事上撈出銀子來救濟孃家人。老夫人的哄嚇固然有些震懾作用,可李家的事並不是小事,一旦被上面查出來,整個李家可就倒了,李氏心裡明白,因為孃家得力,這些年自己在玉府中才能說一不二。玉正鴻再怎麼喜歡江姨娘自己說一句不能抬為側室玉正鴻也只能依從。一旦沒有了孃家做後盾,自己這個正室恐怕就要靠邊站,無論如何也要想辦法把孃家大哥公中的虧空補上才行。
想到這裡,李氏連忙讓胡嬤嬤將管理庫房的花嬤嬤叫到了東院之內,幾個人開始暗暗籌謀起來。
那頭如歌和烈氏回到閒月閣大約小半個時辰,管家劉全帶著青兒便領著一名中年婦人進了閒月閣的門。看著簾子後面坐著的如歌,恭謹的說道:
“四小姐,您看看這是不是您要的那位王嬤嬤?”
劉全在得了老夫人的令在西園裡好一通找,總算是在雜役房找到了這麼一位王姓的嬤嬤,一找到人便將人領過來了。
如歌看著那被領來的婦人身上的衣服雖洗得發白,穿戴也寒酸,但卻乾乾淨淨,神情也利索,的確是印象當中的那個人。便回道:“的確是這位王嬤嬤,劉管家費心了”。
說完便拿出一張銀票示意青兒交給劉全。
“自如歌回到玉府,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