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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還有車輛都行色匆匆。

就連他們車裡，都很安靜。

除了胸口位置湧出來的溫熱之外，陳言都要以為她睡著了。

由著她哭了會兒。

感覺她情緒好了一點之後，陳言才扶著她的肩膀，讓她直起身子，跟她對視。

阮嘉的眼睛這會兒哭的紅紅的，陳言抬手幫她擦了擦，抑制不住的心疼：「發生什麼事了？可以跟我說嗎？」

「我聽到了一個錄音…」

阮嘉垂著眼，抽泣著：「我不知道我媽媽那麼跟你說…不知道你是因為這個走的，我還那麼不懂事，一直怪你。」

陳言愣了下，沒想到阮嘉有一天會以這樣的方式知道真相，更沒想到，她會知道真相。

答應了利華永遠都不能告訴阮嘉原因，可她卻還是在跟他約定的時間，由利華自己，將真相告訴了阮嘉。

「傻瓜。」

陳言笑著拍了拍阮嘉的後背，心裡卻一陣發酸：「這不是你的錯，也不用跟我道歉。」

而且他也從來都不覺得，因為有苦衷，就可以被原諒。

離開的時間也不會因為有苦衷就消失。

現在，阮嘉還陪在他身邊，已經是他能想到的最幸運的事了。

「可是我還是覺得，你當時多難過。」

阮嘉睫毛沾了眼淚，像做了錯事一樣。

「可是現在你知道了。」

陳言笑著捧著她的臉，指腹劃過她的眼尾，輕聲說：「而且，一直都是應該我來問你，現在願意原諒我了嗎？」

阮嘉低著頭沒說話。

她怎麼好意思說原諒陳言…

陳言沒忍住笑了，往前湊近了幾分：「原諒我的話就親我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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