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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你就會跟我道歉嗎?&rdo;

陳綏頓了兩秒，有點樂：&ldo;你是小學生的話?&rdo;

&ldo;嗯?&rdo;

&ldo;你這樣子，不就是小學生?&rdo;

&ldo;……&rdo;

上課鈴&ldo;叮鈴鈴&rdo;地響起，外面其他班級的學生飛奔回教室，傳來地動山搖般的震動聲響。

這節晚自習屬於最嚴厲的數學老師，班裡其他同學也不敢繼續看戲，翻課本翻試卷，教室裡不再安靜。

聞喜之放棄僵持：&ldo;算‐‐&rdo;

&ldo;抱歉了，小文盲。&rdo;

&ldo;?&rdo;

周圍人都聽見了。

聞喜之聽得更清楚。

轉頭去看，猝不及防間，陳綏踩著她凳子的橫槓猛地往他自己的方向一勾。

她沒防備，力的作用下，身體不受控地歪斜‐‐

朝著他的方向。

從小練習散打，她面對危險時有敏銳的反應，沒至於讓自己跌倒在他身上，飛快地伸手，從他臉側邊堪堪擦過，撐到冰涼的白色牆面上。

上身卻免不了前傾，腦袋好像混沌了一瞬。

頃刻之間，離得他很近。

近到能聞見他身上淡淡的海鹽薄荷香味。

慵懶低沉的嗓音落在她耳畔，透出他帶著點兒壞的捉弄笑意：&ldo;居然打到小學生的額頭，啊，明天醒來，智商不會倒退回幼兒園吧?&rdo;

&ldo;……&rdo;

你才幼兒園智商。

聞喜之想回他兩句什麼，餘光一瞥，看見數學老師黑著張臉，夾著教案本氣勢洶洶地從走廊那頭走來。

算了。

聞喜之撐著牆直起身坐回去，才發現大家竟然都看著他們的方向，包括錢多多。

臉上的表情，無一不震驚。

&ldo;……&rdo;聞喜之瞥了眼走廊上越走越近的數學老師，&ldo;老師來了。&rdo;

一瞬間，像投了一顆地雷，大家默契地、迅速地、同時轉過身去，嘩啦啦翻動書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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