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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見時機到了，馬上說：&ldo;一千元也不便宜呀，她們從來都是要一千元的麼？&rdo;&ldo;當然，只有比這更貴，沒有比這更低的，中國的，外國的，都很爽快地成交了，你瞅瞅你，都進來半天了還沒拿定主意，你是不是真的沒誠意呀。&rdo; 好，我要的就是這句話，看來你們真的用h國女郎吸引過外國人，估計中國的一些你們感興趣的人也是這麼來的。那看來你們這裡應該有秘密的攝像機之類的東西了，等有價值的人來時就拍攝下來作為要挾。

她又接著發動了進攻：&ldo;你看看你這個人，怎麼瞪眼說我們的h國女孩不漂亮？你又不是找老婆。這樣吧，你要是現在沒感覺，就隨便和哪一個到那邊的房間裡找一找感覺。&rdo;我一聽，覺得可以試一試，倒不是試著找感覺，而是進去看看是不是真的有攝像機之類的東西。

&ldo;嗯&rdo;，我點了點，指了一下我認為最漂亮的那位h國女郎（的確是很漂亮），然後跟著她進了房間。

那位女郎拉著我的手，竟然用漢語問我：&ldo;可以麼？&rdo;我迅速掃視了一下室內，沒看出什麼攝像機的跡象，也不可能看出來，就算有的話也肯定是針孔攝像機，我就是在大面上掃一百眼也掃不出來呀。

&ldo;可以麼？&rdo;h國美女又一次問到，我搖了搖頭，因為我想我該走了，該知道的都差不多了，再耗下去不一定是好事。

於是，我走出房間，明確地對兩位&ldo;大姐&rdo;說：&ldo;不好意思，我實在是找不到感覺，要不下次我和朋友一起來，大家一鬧就上來情緒，無所謂什麼感覺不感覺了。&rdo;

兩位大姐見我意已決，就憤憤不平地說：&ldo;那我們就快點走吧，早知道就不拉你來了。&rdo;

這時，一直在這邊沒吭聲的那位h國男子突然向我走來，遞給我一張名片，然後用流利得讓我吃驚的漢語對我說：&ldo;朋友，這是我的名片，一般我是不給別人的，相信你才給你一張，如果以後你有需要或你的朋友有需要，請給我打電話。&rdo;

我低頭看了一下名片，上面只寫著一個中國名字和一個手機號，看來這h國老外是常在中國混的，這下更好了，手機號都知道了，我回去肯定把它交給技術處的人，我們的偵察將更加便利了。

回來的路上，我沒有和兩位大姐搭話，儘管她們還時不進地抱怨兩句。而我則在頭腦中把事情理出頭緒，基本上得出了peterov可能和這個國際賣淫團夥有關係，利用妓女吸引中外人士上鉤，伺機將其控制。尤其是對中國人，如果一個人找了個中國小姐，似乎還說得過去，要是找了個外國的，儘管現在不是文革時期，這問題似乎也是夠嚴重的了。到時候就不得不屈服了。

車開回長城飯店門口後，那兩位大姐的氣還沒消，矮個的那位氣呼呼地對我說：&ldo;給我二十塊錢車錢！&rdo;哈哈，好，給你，現在可不是找事兒的時候。

在向上級匯報過這一切之後，王處長正式通知我，明天繼續在北京飯店工作，因為目前已經基本確定peterov是h國間諜，所以案子的主辦權已經移交給了負責h國所在地區的東歐中亞組，由他們成立專案小組對peterov等人進行偵察。他也沒有告訴我那個去麥當勞取情報的人的資訊，因為這是情報機關內部的準則，不要把秘密告訴不相關的人，儘管他也是內部人員。除非有必要，否則偵察處的事不能告訴行動處的人，國際組的事也不能告訴西歐組的人。因為防止一個人洩密的最好方法就是不讓他知道秘密。

當晚我就回到了北京飯店，因為peterov的事情已經有人接管，我的任務算是完成了，剩下的事情就是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