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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點33分,麥克風裡傳來了負責現場指揮的薛處長的聲音:&ldo;密錄成功,各單位立即實施抓捕。&rdo;
這時,我看見alfred正朝我們的方向走來,顯然是在按原路返回。我在向他走去時也看見了其他的偵察員們也包圍了上來。我走在了最前面,在alfred面前,我掏出了證件,&ldo;chesesecurityservice。&rdo;(中國安全機關),然後說:&ldo;youareunderarreston插rofespiona,pleaseoperatewith。&rdo;(我們將以間諜嫌疑罪拘捕你,請與我們合作。)
alfred當時被驚呆了,這時他的手上已經被帶上了手銬,我們把事先準備好的牛皮紙袋套在了他的頭上,以免被其他暗藏的同夥發現,然後將他押上了停在一邊的麵包車。與此同時,蘇某也在另一邊被我偵察員抓獲。
回到t機關總部後,亞非組的偵察員們立即對二人分別進行了審問,我們則沒有參與‐‐因為這是亞非組主辦的案子,我們只是協助進行監視和抓捕,按照內部保密的準則,我們是不能參與後續的偵察的。局長來看望了大家,高度讚揚了長期以來大家為偵破這起案子所付出的努力,然後就讓我們趕快回去休息,累了這麼久也該歇歇了。
2001年12月22日20:20我茫然地走在街上,本來局長講完話以後我們就回去休息了。但我在回到宿舍後才發現現在自己處於一種多麼可怕的境界。在抓捕間諜之前,它總是佔據著我的思想,所以我還沒有來得及品味失去澤華的痛苦,而現在在間諜落網以後,我一下子輕鬆了,腦子裡卻全是關於澤華的事情,天呀,我真的要崩潰了,為什麼有些美好的東西在擁有它的時候卻不知道去珍惜呢?
於是,我只好上街散心,但街上的一切又讓我觸景生情,我當初和她見面的麥當勞,一起逛過的商場,一起走過的路‐‐我還記得有一次她總是往街上的盲道上擠我,我開玩笑地說:&ldo;你擠吧,大不了下回我多墊層鞋墊,不怕擱腳。&rdo;她被我逗得笑了起來‐‐天呀,怎麼好像她還在我身邊一樣。
走了很久,我覺得太累了,想找個地方歇歇腳,正好看見旁邊有一家網咖,就走了進去。
我開啟電腦後,想起了我的郵箱裡還有她以前給我發的郵件,在我登入263的時候,網咖裡突然呼起了一段音樂:&ldo;還記得年少時的夢嗎,像一朵永遠不凋零的花。陪我經過那風吹雨打,看世事無常,看滄桑變化。&rdo;那是張艾嘉唱的《愛的代價》。我現在的心情顯然不適合聽這樣的歌,於是我趕緊把耳機戴上,並用google在網上搜尋p3,想找到別的歌曲來蓋過這首傷感的歌。
在找到了一個音樂網後,我開始尋找自己喜歡聽的歌曲。突然,我看見了許美靜的那首《城裡的月光》,儘管我知道這首歌對改變我的心境不會有什麼作用,而且可能還會使它變得更糟,但我還是不由自主地點選了這首有著特別意義的歌。&ldo;每顆心上某一個地方,總有個記憶揮不散。每個深夜某一個地方,都有著最深的思量。&rdo;我開啟了郵箱,去看每一封她過去發給我的郵件‐‐&ldo;你這個傢伙,是不是又在執行任務呀?小心點呀,要是抓的是女間諜可要溫柔點,有點紳士風度呀。&rdo;我的眼睛開始濕潤了‐‐‐‐&ldo;世界萬千的變幻,愛把有情的人分兩端。心若知道靈犀的方向,哪怕不能夠朝夕相伴。&rdo;‐‐‐‐&ldo;我現在很想你呀,又不能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