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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庭這些年顯然已經被人看習慣了,即便是頂著溫眠探究的目光,依然鎮定自若地吃著手裡的泡麵,坦然得就好像這房間裡除了他之外就沒別人了一樣。
溫眠一看陸庭不介意被自己看,索性大大方方地看了個夠。也正是因為她一直盯著陸庭在看,所以陸庭一放下手裡的泡麵,溫眠便下意識地用一次性紙杯接了杯水遞了過去。陸庭顯然被溫眠的這個小動作取悅了,竟然微微地挑了挑嘴角。
溫眠看著陸庭,表情好似見了鬼:“原來你也會笑啊?”
陸庭伸出去接水杯的手明顯停頓了一下,不過良好的心理素質讓他依然維持風度回了一句:“謝謝!”
聲音清潤透亮。溫眠卻聽出了一絲咬牙切齒的味道。
直到陸庭喝完水捏著水杯跟泡麵餐盒離開溫眠的房間,溫眠都沒再說出一句完整的話。洗漱完重新回到床上時,溫眠忍不住開始自我反省,明明自己平時挺厲害的啊,怎麼面對陸庭的時候就表現得如此大失水準了呢?
想了半天也只能安慰自己,或許明天其他人面對陸庭的時候,表現得還不如自己了。
讓溫眠深感頭痛的是,就因為她晚上起床偷吃了一小盒泡麵,第二天去片場的時候被金元寶數落了整整一路。溫眠忍無可忍之下,只好把陸庭推出來當擋箭牌:“不是我自己非要吃的,是你偶像陸庭邀請我吃的。”
金元寶果然成功被轉移注意力:“陸庭?他進組了?”
溫眠點頭。
“那你怎麼不早說?早說的話我今天就換一身去片場了。”金元寶拿過溫眠擱在後座上的劇本和通告翻了翻,“不過今天上午要拍的是你跟餘舒的戲份,下午跟晚上要拍的是你跟你的未婚夫紀初先生取消婚約的戲份,陸庭的戲份起碼還得等個三五天了,他是不是來得有點太早了?還是說他今天一天在a市有別的行程?難不成他有廣告要拍?”
溫眠耐著性子等他說完,才好奇地問金元寶:“其實我一直很想問,作為一個男人,你為什麼會粉同樣是男人的陸庭呢?”
“那你的意思是我應該粉你?”金元寶滿臉震驚。
溫眠原本不過是隨口一問,但一見金元寶的表情,忍不住開始憋氣:“我這麼天生麗質,粉我很丟臉麼?”
“如果是在做你經紀人之前,或許我還能對著你的海報發發情,不過自從做了你的經紀人之後嘛,呵呵,你的海報對我而言就只有一個功效,那就是——辟邪。”
溫眠:“呵呵!我要換經紀人。”
“……”每次說不過就用這一招,有意思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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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眠到達片場的時候,餘舒已經提前化好妝換好戲服在一旁候場了。不知道為何,溫眠看著餘舒那張妝容精緻的臉,腦海裡回放的卻是昨天半夜她穿著睡裙赤著腳閃身進副導演房間的畫面。
或許是因為這個畫面極大的刺激了溫眠的關係,她在接下來跟餘舒拍對手戲的過程中,竟然對著餘舒那張臉……忘詞了。
雖然導演好脾氣地對此表示了充分的理解,而且溫眠在短暫休息之後也很快重新進入了狀態,但這個意外依然讓溫眠的心情差到了極點。
偏偏餘舒這個不識相的還特意跑來安慰她:“溫眠姐,您昨晚是不是沒睡好啊?我沒睡好的時候也會出現這種忘詞的情況,不過只要休息一下,就會重新滿血復活的。”
溫眠面無表情:“我不是沒睡好,是昨晚做了一個噩夢。剛才拍戲的時候,突然想起了噩夢中的某個片段,所以忘詞了。”
餘舒:“……”
她這張臉是有多見不得人,竟然會讓溫眠想起噩夢片段。
#這真是比微博突然掉了十幾萬粉更讓人覺得悲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