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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有長正東幫她,要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要把臉給藏到哪裡去,真不知道要如何收拾眼前的情況。
簡直是丟死人了!她也不願意啊,可是偏偏自己就是這麼不濟事。
“別在一旁站著。”長正東捺著性子說。
“哦……”張柏瑄回神,難堪地連退數步。
感覺身旁的陰影不見,他不由得向旁邊瞪去。“你搞什麼,你站在牆壁旁邊做什麼?”面壁思過不成?
誰要她面壁思過了?這麼做有用嗎?
“不然我要站到哪裡去?”她顫巍巍地問。
他忍不住翻了翻白眼,“誰要你到一旁站著?我要你拉張椅子到我旁邊坐下,要不然我要怎麼教你?”
她恍然大悟,趕忙拉張椅子坐到他旁邊。“欸,計算機恢復正常了?”
“剛才只是當機而已。”他沒好氣地低喃,連罵人的氣力都沒有了。
她先前到底是從事什麼性質的工作?為什麼她連當機都不懂?
“當機?”她不懂為什麼會當機,她只是依照指示操作,計算機卻不配合,她也愛莫能助。
他無語問蒼天,只是無力地指了指一旁的資料。“把第一份檔案開啟,順便把上面的第一張磁碟放進去。”
“好。”張柏瑄動作堪稱俐落地將檔案開啟擱到旁邊,拿起磁碟卻不知道要放到哪裡去,有點無助地睇著他。
長正東不敢置信地瞪大眼,深吸了口氣,硬生生地壓下快要噴出火焰的怒火,長指指著一旁。
“這裡?”見他僵硬的點了點頭,她二話不說地將磁碟推入;見他又用手敲著檔案,她不禁偏著頭。“我不是已經放在你旁邊了?這樣子還是看不清楚嗎?”
她拿起活頁夾,努力地架在一旁,試圖讓他看得更清楚一點。
“我要你念!”他驀然怒吼一聲,儘管已經強壓住不悅的情緒,但依舊感覺得到威脅。
張柏瑄不禁傻愣住,嚥了咽口水,扁著嘴卻不敢抱怨。他會生氣是天經地義的,因為她真的搞砸了很嚴重的事。
僵直著身斂眼瞪著檔案,卻不知道從何念起,抬眼想問他,卻見他瞪大眼,她不由得退縮起來。
“橫著念嗎?”過了一會兒,她才小小聲地問。
“難不成要直著念嗎?”長正東冷哂道。
這玩意要是她真能夠打直念出來,他也由著她了。
“第一行嗎?”她幾乎怕得縮起脖子。
長正東冷眼瞪著她,一直放在鍵盤上的雙手放了下來,環抱在胸,拳頭更是握得死緊,就怕一個不經意便往她纖弱的身子飛了過去。他從不認為自己有暴力傾向,但從這一刻起,他認為人的潛力無窮,只是尚未被導引出來,要是她再要笨,他就很難控制自己的情緒了。
她真的什麼都不會,真的是標準的一無足處,可惡!怎會教他給撞出一個煞星!
時問是晚上十點,鍵盤聲俐落而飛快地迴盪在財務部門的各個角落,教一旁的張柏瑄瞧得一愣一愣的。
哇!太神了。
要不是長正東要她閉嘴,她可真想要大聲地叫好,再送他一點掌聲。
認真的男人……好帥。
不,就算他不認真一樣很帥,只是為什麼他竟是這般完美?
既然長得好看,他的內在就應該要像個草包,最好是每天在公司裡頭打混,而不是像個菁英份子一般,好象沒有事煩得了他;他完美得教她移不開眼,貪婪地盯住他的長指、他的臉。
怎麼會這麼厲害?天哪!他的手指不酸嗎?她光是這麼看著都覺得眼睛發酸了,為何他還是可以奮戰不懈地敲著呢?
長正東一點都不覺得累嗎?
原本是由她念給他輸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