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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來看看您說的那個怪物,他叫繼國緣一,對吧?」
果然,他的臉色再次變得難看起來:「誰準許你在我面前提起那個人?況且他早在幾百年前就已經死了。就算那個灶門炭治郎用了他的日之呼吸,威力也遠不能和他相比。」
「那少年還活著吧?說明這種劍技有人傳承,您是打算現在把它的道理弄明白,還是下一次被追著砍的時候再後悔沒早點瞭解您的敵人?」
鬼王面無表情的說:「不可能,在那個怪物死後,我和黑死牟已經把所有懂日之呼吸的劍士全部殺光了。這個灶門炭治郎也已經開了斑紋,活不了幾年了。」
我睜大眼睛,驚訝道:「那就更該弄清楚了,說明這種呼吸法可能不是透過我們目前瞭解的方式進行傳承的。」
他的目光閃爍了一下,微眯起眼睛:「這想法很有意思。我一直以為我是個足夠謹慎的人,白姬小姐,但我不得不說,你也是個精明的女人,比我那群手下要能幹的多,我很欣賞你的能力,你真的不打算為我效力嗎?」
可悲的無慘大人,如果他沒把自己的上弦們當成打手和肉盾,而是仔細去了解他們每一個人,就會知道童磨的腦子比我好使,妓夫太郎的行動能力也很強,然而自私和恐懼讓他錯過了一切。
我微笑:「那是回去以後的事,現在要完成的工作還有很多呢。咱們繼續吧,大人。」
這一次的回憶倒是很短,因為那個名叫繼國緣一的男人,他的劍太快了。
快到鬼王甚至沒反應過來,頭就已經掉了,身體更是四分五裂,沒法復原。於是他乾脆捨棄了身體,炸碎成漫天肉片逃命,其中大部分卻還是在一陣燦若驕陽的劍氣裡化作灰燼。
不僅是無慘大人,連我都看的膽戰心驚。
我從未見過速度這麼快的、如同行雲流水般流暢且完美的斬擊,那動作似乎並不是在殺人,也絲毫感受不到殺氣,而更像是一場優美的舞蹈。
像是烈日流火般的舞蹈。
「這個人…真是黑死牟大人的弟弟?」
我皺眉問道。
無慘大人的聲音依然有點僵硬:「那張臉你還看不出來嗎?他們是雙生子。」
黑死牟大人的六隻眼睛容易令人忽略他的長相,但似乎好像確實…有那麼一點相像。
「太奇怪了,完全不像是人類呢。」我喃喃道,隨即又問:「他是天生就這樣嗎?」
「從黑死牟的記憶來看,這怪物小時候好像有點毛病,從不開口說話,但有一天突然就能說話了,之後就在劍術上突飛猛進,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成了鬼殺隊的柱。」鬼王難得的剋制住了自己的恐懼和恥辱感,開始冷靜地談論這件事,「對了,黑死牟提起過,這怪物眼中的世界是透明的。」
「通透的視野。」我脫口而出,「這個人能看穿他人的身體。」
對於任何擁有身體的活物而言,這都是相當可怕的能力了,意味著你所有的動作乃至意圖,都將在對方眼中一覽無餘。
無慘恨恨道:「他砍過的地方無法復原,那種刀我在最後那場戰鬥中也見到過,赫灼之刃…能阻止鬼的身體修復,帶來灼燒般的劇痛。該死的…我竟然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
我深吸了一口氣。
「就知道早晚會這樣。你們鬼一直為自己強悍的恢復能力而驕傲,因此在防禦上永遠鬆懈,現在出現了這種奇怪的刀,你們最大的籌碼已經沒用了。」
「你認為那是什麼技術,白姬小姐?能讓日輪刀變成彷彿剛從鍛爐中拿出來的狀態,我不知道他們是如何做到的。」
不容易啊,無慘大人竟然屈尊在問我的看法了。
「我也不知道。但就像斑紋一樣,這些獵鬼人中間一定存在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