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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明庭牽著他往馬車那邊走去,道:「我趕路的時候有些尿急,就先下馬了,誰知道回來的時候就發現馬不見了。」
李遇程聽到這話,驚道:「我滴神呀,還真被我猜對了?!」
趙夜闌卻是不信的,然而他沒有在此刻多問,安靜地跟著他一起上馬車。隨後默不作聲地去扒他的衣服,燕明庭也不反抗,任由他仔細檢查,笑道:「我沒受傷,真的只是尿急。」
趙夜闌氣急敗壞地又在他身上捶了幾下:「那你就不能把馬拴好嗎!你知不知道我看著只有馬回去,有多……」
他說不下去了,索性轉過頭看向別處。
「對不起,是我沒拴好馬,都怪我大意了。」燕明庭哄了好半天,見他仍是無動於衷,轉了轉眼睛,突然痛苦地「嘶」了一聲。
趙夜闌眉頭動了動,回過頭:「你怎麼了?」
「有點疼。」
「哪裡?」趙夜闌趕緊在他身上摸了摸。
「這裡。」燕明庭將他的手按在左胸膛上,委屈道,「你不理我,這裡就好疼。」
趙夜闌白了他一眼,垂下眼眸,隨後靠在他的腦袋上,閉上眼睛:「罷了,回來就好,無論怎麼樣,平安回來就好。」
燕明庭伸手摟住他的肩膀,低頭嗅了嗅他身上的氣息,無聲地笑了笑,眼底深處卻是如同今夜的夜色,有些蒼涼。
回到將軍府的時候,下人們都已經休息了,小高就乖乖去廚房準備熱水。
燕明庭一邊沐浴,一邊跟趙夜闌說起打仗時的事,把自己吹得跟天上有地上無的戰神一樣,那叫一個威風凜凜。
趙夜闌勾了勾嘴角,若是以前,肯定早就煩透了,此刻卻是一點也沒覺得煩,恨不得他多講一些,彷彿自己也跟著他一起在戰場一樣。
「對了,南疆公主說了給你爹下毒的原因嗎?」他詢問道。
「嗯。」燕明庭頷首,聲音低沉,「臨死前她終於交代了,說是趙旭找她要的毒,那時雖然我們燕家沒有加入任何一方,但他發現了給我治病的太醫,擔心燕家可能會偏向你們一黨,再加上他已經開始擔心登基後我父親會功高蓋主,所以就下狠手了。」
趙夜闌眼神微冷:「趙旭呢,還沒找到嗎?」
「嗯,總不會是死在哪個犄角嘎達了吧?」
「這些時日我也派人在暗中尋查,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燕明庭扭頭看著他氣極的臉龐,笑了起來,抬起手捏著他的臉頰:「好了好了,我一個人生氣就好了,你要負責開心。」
「洗好了就趕緊出來,水都涼了。」趙夜闌道。
燕明庭起身擦乾身子,穿好衣服,牽著他的手往床邊走去。
趙夜闌忽然感覺手被人用力捏了一下,他側頭看去,就見燕明庭甩了下腦袋,眉頭微微蹙起,而後若無其事在床邊坐下,拍拍自己的大腿:「來來,我都好久沒有抱過你了。」
趙夜闌坐上去,問道:「除了你,其他所有人都還留在南疆?」
「不是,只留了少部分人而已,何翠章他們明後天就能率領大軍回來了,我只是比他們快一步而已。」
「我倒情願你跟他們一起回來,省得這麼提心弔膽的。」
燕明庭笑了笑,將他放到床上,踐行了什麼叫小別勝新婚。
翌日,趙夜闌跟翰林院告了個假,起床的時候,燕明庭竟然也還賴在床上。
覃管家聽說將軍回來了,高興得團團轉,讓廚房裡準備了好些食物。
趙夜闌聽著外面熱鬧的動靜,踢了踢燕明庭:「你今天不用去上朝?」
「嗯,反正何翠章他們還沒回來,我就等大軍回來後再去上朝吧。」燕明庭累了快兩個月,這時就想偷個懶,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