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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開始醞釀。
我說:&ldo;阿桃姑娘,這種事情,恕在下沒有這樣的胸襟,包容不了。&rdo;
阿桃死死盯著我,說道:&ldo;原就是阿桃痴心妄想,與公子並無幹係。&rdo;
雖說這事真的和我一點關係也沒有,往深了說,我還是受害者,可是我果真是太善良了,聽阿桃這麼一說,反倒有些愧疚,倒像是我和那個糟蹋了他的負心漢一樣欺凌她一個弱女子。
於是我腦子一抽,心裡的正義感作祟,問了一句:&ldo;姑娘能不能告訴我,那個負心人是誰?或許,在下雖然不才,也能幫襯一二?&rdo;
阿桃抬眼看了傾城一眼,說:&ldo;此事,還是不要勞煩公子了。&rdo;
飛雪竄出來,八卦無邊的說道:&ldo;不麻煩不麻煩,我這輩子最恨的就是負心郎。你只要告訴我他的名字,我保證將他扒皮抽筋,以洩姑娘心頭之恨。&rdo;
傾城看看飛雪,僵硬的扯了扯麵皮剛要開口,被阿桃用手擋了回去。
阿桃定定看著傾城,搖了搖頭。
唉傻丫頭一個啊。
我說:&ldo;姑娘不要害怕,但說無妨。&rdo;
飛雪急的上串下跳,狠狠一拍我的背,說道:&ldo;你們別小看這小子,他本事大著呢,前陣子被關進死牢裡都能出來。&rdo;
我差點咳血,捂著心口傻笑:&ldo;好說好說,讓你們見笑了。&rdo;
阿桃咬了咬唇,終於艱難開口:&ldo;京城第一名捕吳青。&rdo;
第29章 第 29 章 決裂
一陣細碎的風拂過耳邊,寒光閃過。
等我看清楚,飛雪已經站在阿桃面前,手裡的匕首直逼阿桃咽喉,冷冷說道:&ldo;休要胡言。&rdo;
阿桃幾乎花容失色,語氣卻十分堅定:&ldo;公子若是不信,可以直接去問吳青捕頭。或者等孩子足月生下來,阿桃願意滴血驗親。&rdo;
我翻翻白眼,切!還滴血驗親?乾脆查個dna搞個親子鑑定不是更準確。
飛雪還是一動不動,保持著手握匕首的姿勢,那雙桃花眼比千年寒冰還冰。
這仨就這樣站著,你看我我看你,快成雕塑。
時間像蝸牛一樣爬啊爬,爬啊爬,爬啊爬……
我看飛雪一眼,不由打了個寒戰。哆哆嗦嗦的邁開小碎步挪過去,抓著飛雪的手腕,道:&ldo;雪,雪兒……咳,一飛兄,別激動。先把兇器收起來。刀劍無眼,萬一傷著人就不好了。&rdo;
仨雕塑非常熱衷於行為藝術,依舊紋絲不動。我尋摸著我要是放一把火,直接就成古代版邱少雲。
我走前一步,也不管非禮不非禮,摸摸飛雪的臉‐‐事先宣告,我對他的臉沒興趣,只是想確認一下他是不是真的成了雕塑‐‐觸感挺軟,確定為肉質纖維,嗯,鑑定完畢。
我說:&ldo;一飛,那個,要不咱今天先回去吧,你看啊,這時間也不早了,該睡覺了。&rdo;
沒反應。
我見摸不管用,改用捏,左捏捏,右捏捏。
我說:&ldo;就算你習慣夜遊,人阿桃姑娘也要睡美容覺了,姑娘家家的熬夜不好,容易長皺紋。&rdo;
眨了下眼睛,不動了。
我抬頭看看漆黑的夜幕,唉,天公不作美,要不然老子現在好歹還可以賞賞月,現在倒好,只能陪著仨雕塑。
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
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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