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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等著顧辰逸離開,蕭墨蹭一下從座上竄起,挎起小坤包就往門外走,「哎哎哎,蕭奶奶,您何苦這麼急著走啊?」葉晟君送完顧辰逸回來,在走廊拐角口與準備溜之大吉的蕭大小姐撞個滿懷,抱著胳膊一臉哀哀慼戚看著她。
蕭墨上前膝蓋著力使勁頂向葉晟君的小肚,十公分的細高跟卯足了勁踩在他腳上,痛的那姓葉的躬身蹲地兒揉腳抱肚的哀嚎,蕭墨看他那副沒出息樣兒本想再補上兩腳,一時想起萬一待會兒顧辰逸要殺回來了,恐怕又得軟禁她十天半個月沒個準。
她走出幾步,轉回身,對仍蹲地不起的葉晟君說,「你要把今天這事瞞的好好的,我還可能再陪你演兩齣戲,如果你不識相把這事告訴我哥,或者透過別人讓我哥知道了這事兒,那麼,姓葉的,你別怪我沒把醜話放前頭。」說著,蹬著高跟,扭著水腰一路搖曳一路婀娜,走遠去了。
蕭墨心裡清楚,這次顧辰逸是鐵了心要把她嫁去葉家的。
不光只為那商會大權,當然掌控商會大權顧辰逸勢在必得,最主要因蕭墨刁蠻任性胡作非為遠名甚廣,二十五歲婚齡,婚事卻還未有著落。那些達官貴人商賈富豪家的公子哥一聽「蕭墨」兩個字,擺手搖頭嘆氣,這個女人不啻等同於那水滸傳裡的母夜叉孫二孃啊,不不不,那孫二孃殺的是惡人,蕭墨只會比那孫二孃更兇狠更殘忍。試問誰敢娶這麼一個母夜叉過門?
但是這些個達官貴人富豪商賈的懼憚顧辰逸的權勢,不敢惹禍上身,對於蕭墨這樣的「瘟神」,能躲則躲,躲不了的就避,等真的吃不消避了,那就只能裝死。
眼下,這葉震東可算是中了頭獎,運氣妥的可以去買彩票。只因一次與顧辰逸談合作案,酒後失言將當年s城舊城新建時吞贓款的事情說了出來,那次事件牽涉甚大,葉震東散盡錢財打通人脈才保住苦心經營的一切,不曾想有朝一日竟被顧辰逸獲悉,並因此處處受制於他。
牽制的第一件事就是力圖把蕭墨這個賠錢貨嫁出去,這艱巨任務自然落在葉家頭上。
蕭墨獲悉顧辰逸有意讓她嫁給葉晟君,哪裡肯依,第一時間馬不停蹄牛氣轟轟氣勢全開衝進新宇四十二樓總裁辦公室,不巧顧辰逸不在,白浪費了這一身牛逼的陣勢,忽而想起剛見到顧辰逸的助理餘嘉欲言又止的模樣,轉而走出門直往餘嘉辦公室方向去。
大小姐親臨新宇,下頭也沒幾個能安生,這不,餘嘉看著大小姐朝自己方向來了,心底虛的很,萬一這小姐脾氣上來了可不比自家老闆好伺候,暗暗攛掇怎麼好打發了這姑奶奶。
蕭墨雖說平素無理慣了,但不至於把氣亂發在別人身上,餘嘉也不多話,匯報了老闆這會兒的行程,即刻做自己的事去了,也算得相安無事。
蕭小姐一聽顧辰逸去往j省,要到明日中午才回。再無他人束縛,大喜過望,隨即忘了此番前來的目的,欣然離去。
這事也算告一段落,而後不二日,顧辰逸向她提及與葉晟君的婚事時,蕭墨才恍恍然想起當日之事,也顧不得被顧辰逸暴打一頓的後果,昂起一顆腦袋抱著胳膊寧死不從,「你欣賞他,幹嘛不自己嫁過去!」然後縮了腦袋就往樓上逃,可是她哪裡逃的掉,被顧辰逸一把拎起,一頓屁股開花。
蕭墨痛的上躥下跳,嘴上還不學乖溜,「你就是打死我也沒用,我說不嫁就不嫁!」
「成,我不逼你嫁,明天我就讓人把你的卡凍結了。」顧辰逸扯松領帶扔在桌上,徑直上樓,急的蕭墨疼也忘了,追著他叫,「顧辰逸,算你狠……」不會兒便聽一個小聲的聲音,「…我嫁還不行嗎」
那身影的主人仍沒停步的意思,蕭墨大跨步攔在他面前,直視他,一字一頓分外認真,「我說,我嫁還不行。」
顧辰逸繞過她,經過她時丟下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