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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即將挑花眼的時候,架子下邊露出的一張白色的紙一起他的注意,他蹲下來看著這張被壓在架子腳下的白紙暗自思襯著:莫非這就是如來神掌的秘籍麼?
他兩根指頭捻起白紙的一角,恩,還挺厚,然後慢慢的抽了出來。
我擦……李無傷發現被自己拈在手裡的是一個白色的信封,上邊還貼了一張價格3毛錢的郵票。
&ldo;就差個鋼戳兒了&rdo;他把大拇指在蓋戳的地方比劃了一下,這一比劃他就開始恨自己手賤了,因為大拇指被吸住了,而且像是被咬了一樣不停的往外滲血,滲出的血液開始奇異的在信封上遊走著,在郵票和信封之間畫下了一個騎縫的印章,印章的外圈非常應景的寫著廢土郵政,而圓圈中的圖案卻是他的指紋。
哄!信封開始詭異的燃燒起來,化成一點一點的光電散進他的體內,於此同時進入的還有一張白色的信紙。
無傷覺得自己爆炸了。
腦袋像是被好幾個人輪著用大錘開瓢一樣的疼,疼痛中還有一種罕見的暢通感,覺得有很多東西像是河堤爆破一樣的流進了自己的身體,而自己變成了一塊乾涸了上千年的土地,開始瘋狂的吸收起這罕見的甘露。
就在土地變的潤澤的那一剎那,一顆種子被人拋進了泥土中,立刻開始探出根系吮吸著土地中的養分,一根小小的綠色枝杈悄悄的從泥土中鑽出,享受起了溫和的陽光。
在無傷想到這個比喻的時候,他的臉色又囧了一下,媽的,一大老爺們被人播種了……
就在此時,彷彿一個板磚掄圓了砸在了腦袋瓜子傷,無傷的眼前一黑,然後暈了過去。
此刻無傷在地下室中的身體也開始痙攣,手指不自覺的握緊,摳進了不怎麼結實的床板中,心跳開始空前的快,像是擂鼓一樣的敲打著胸膛,被七海顏解開的破碎外套下,心臟上的醜陋疤痕開始慢慢的收緊,結痂,最後在平滑的心口傷,一個銀色的郵戳被牢牢的刻在上面,從著一刻開始,無傷的命運悄然轉入了另一個岔道口,因此,他才能在遙遠的將來慶幸,上天帶自己何其不薄,雖然沒有得到人類巔峰的力量,但是卻見到了不虛此生的風氣雲落。
或許已經死絕了的吉普賽人會說:&ldo;大時代的帷幕在緩緩展開,上蒼把熾熱的鋼鐵權柄賜給人類,看誰不怕灼傷,牢牢的握緊。&rdo;以混兩個酒錢來花花,但是不可否認的說,無傷已經又資格進入了古老的殿堂,決定自己是否在這個混亂的年代的命運,乃至全人類的未來。
我想,這離那一刻已經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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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莫龍圖坐在了闊別已久的大椅上,靜靜的傾聽古老的電子器材中所唱的歌聲,在室內略顯炎熱的空氣中,那個女人的聲音像是在飄蕩在煙霧中一樣的虛幻,閉上眼能讓人覺得有一個盤著長發身材苗條的舞娘穿著繁瑣了舞裙在起舞,跺下的紅色高跟鞋才在水泥地上的水泊中,濺起一串水珠。
慢慢的聽她輕聲的吟唱:&ldo;看那窗外銀色的月光,靜靜地灑落在藍色的海上,誰在黑夜裡穿著華裳,將那一支憂傷的夜歌輕唱……&rdo;
莫龍圖閉著眼,靜靜的聽著,突然問旁邊熟手而立的副官:&ldo;瘋狗你知道什麼叫戰爭麼?&rdo;
瘋狗被這個怪異的問題問的楞了一下說道:&ldo;大概是兩方人用盡手段殺死對方的過程吧。&rdo;
&ldo;不,不只是那樣。&rdo;莫龍圖突然睜開眼,然後又迅速的咪起來慢慢的說道:&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