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頁(第1/2 頁)
侍者見狀,忙不迭小跑過來,對男人極為恭敬:「藺先生。」
藺葉白清俊儒雅的面孔下掛著溫潤有禮的客氣,囑咐了侍者幾句話後便欣然回到原位,又同席知恆探討起來。
「那我多留幾天,在燕城逛逛也不錯。」
席知恆仍舊是那副處變不驚的溫淡平穩,話卻是不客氣的:「有病。」
大老遠從京州跑來不就是吃飽喝足沒事幹,找他打發時間。他匆忙趕來還真信了藺葉白出事了呢。
呵,真出事反倒是好事。
另一端,許迦南收到來自金鑾殿某人的誠摯邀請,不由得嘴角抽抽,認為席知恆腦子出問題。
抽哪門子的風。
不就包個金鑾殿,搞得神秘兮兮,他還以為對家故意挑釁滋事,使絆子呢。
侍者從許迦南難以言喻的表情裡解讀出來丁點意思,在他耳邊溫和提示:「是藺先生請您。」
藺?
燕城藺姓少,倒是那戶人家人盡皆知,不過主要發展不在燕城。
許迦南也猜不出所以然來,但侍者已經發話,那證明他的「抽風」猜測錯誤,這倒勾起他心底的好奇心。
摸摸鼻尖,許迦南抬眸對上茹景的目光,「介意多兩個人?」
說著,他朝金鑾殿抬抬下頜,「咱倆被看上了。」
茹景聳聳肩,渾不在意,「說笑了,我自然是樂意的。」
她不瞎,有人恨不得將視線化成實物凝在她身上,自上而下的精細打量,她想避都避之不及。
餘光索性循著那道灼熱的視線緩緩對上。
四目相接,她陷入一道深邃幽藍的眼眸裡,乍然有種一見如故之感,莫名其妙。
茹景不由得多看幾眼,然而她的方向只能看到那男人的側顏輪廓,下頜骨很優越,鼻樑是典型的西歐建模模版,細看了去他的側顏和一個人很像……
腦內驟然閃過一個大膽猜測,將茹景嚇一跳,蹙眉收回視線。
她摁亮手機螢幕,凝視著用作屏保的照片若有所思。
許迦南自然沒注意茹景神情有異,吩咐侍者兩句後便領著茹景往金鑾殿走,距離不遠,步行幾步就到了。
金鑾殿新點的菜也上桌,擺盤精緻,做工講究,水準比肩國宴。
茹景坐在朝裡一側,對面許迦南,身側……赫然是席知恆端身正坐。
?
好傢夥,怎麼就變成她挨著席知恆坐了,藺先生美名其曰人生地不熟,想要與燕城東道主好好交流交流。
對不起,她想歪了,是她想的那種交流嗎?!
萬萬沒想到,許迦南竟然男女通吃。
她看向許迦南的眼神頓時一言難盡,又帶著欽佩。
許迦南被她那眼神看得頭皮發麻,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趕緊找話題瞎聊,「許迦南,藺先生怎麼稱呼。」
「藺葉白,知恆經常提起你,可算認識了。」
這名字……
饒是茹景不怎麼混律政圈也知道一二,全國鼎鼎有名的金牌大狀啊,在他手上就沒有敗訴的官司。
她頓時有種她亂入了別人圈子的錯覺,這身邊坐著的一群……全都是真-大佬。
許迦南一聽這名字,更是:「……」
熟,也不熟。
他哭笑不得,順著藺葉白的話往下說,「恆哥不夠意思,早說我就拜託藺大狀解決下誹謗騷擾問題,下回上新聞鐵定不是緋聞頭條。」
下一秒,席知恆:「你沒問。」
將自己撇得乾乾淨淨,片葉不沾身。
許迦南故:「……」
茹景:「……」
歷史總人驚人的相似。天道好輪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