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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作幾分輕鬆，唇角輕扯幾分弧度。

&ldo;或許是……沒遇到真正難過的事。&rdo;

他故作輕鬆的隨口一說，卻讓孟京棠剛被捂熱的心臟猛然變冷，她環抱著雙膝的手指拱起，指尖因受力過多而掐進兩側的皮肉，壓出幾個泛白的小圓點。

或許是沒遇到真正難過的事情嗎?

這句話在她腦海里重複輪放，所以在他眼裡，他們的分手他沒有真正難過，或許……從來不難過，所以他再見到她才能表現得如此淡定如常，甚至還會毒舌於她。

想起假火警那晚，她撞見盛辭後的所有緊張慌亂，在這一瞬間都很像個笑話。

孟京棠垂下眼睫，眼眸中的光芒散盡，粉唇緊緊抿了下，良久才淺淺吐出一口氣。

她語氣極低，像兀自喃喃，&ldo;……是嗎?&rdo;

盛辭沒察覺到她的情緒變化，應了一聲。

她心裡最後那點期待的火苗被忽然襲來的冷風吹滅，半點掙扎都沒有，只剩嗆鼻的薄煙在飄，扼住呼吸，帶著窒息的痛意。

她下巴磕在緊緊握住的拳頭上，忽然說：&ldo;盛辭，我可以問你個問題嗎?&rdo;

盛辭偏頭看她，笑了聲，&ldo;忽然這麼客氣?&rdo;

&ldo;可以嗎?&rdo; 她微抬起脖頸，目光靜靜落在他的臉上，又問。

他嘴角的笑帶著幾分無奈，點頭，&ldo;可以，問吧。&rdo;

孟京棠輕咬下唇，語氣有些遊離，還帶著幾分不好意思，&ldo;我們分手後，你……談過戀愛嗎?&rdo;

盛辭沒想到她會問這個，挑了下眉，失笑搖頭，&ldo;沒有。&rdo;

他連思考都沒有，半分遲疑不帶。

她眉毛微蹙，眼神裡帶著幾分疑惑，追問出聲，&ldo;不確定戀愛關係的那種呢?&rdo;

&ldo;……有過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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