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5 頁)
又來了。
她聽見有人在走廊上問:“餘田田呢?”
她趕緊在更衣室裡嚷嚷:“等一下等一下,我在換衣服呢!”
結果一推門,居然是陳爍在走廊上等她。
“幹什麼?”
“走!”陳爍又是那種言簡意賅的風格,風風火火地拽著餘田田就往電梯裡走,一路從停車場離開。
有了前車之鑑,餘田田大概明白他要幹什麼了,也沒有抗拒,只是一路冷著臉,最後問他一句:“又去‘捉姦’哦?”
陳爍瞥她一眼,不理會她嘲諷的語氣,“呵呵,你也就現在嘲諷一下我了,等你認清邵兵是個什麼樣的人以後,指不定誰嘲諷誰!”
餘田田再忍。
事關終身大事,哪怕很討厭和這傢伙共處一車,餘田田也依然心甘情願地坐在了這裡。
因為她把邵兵納入了未來男友的人選中,特別那張名單裡目前還只有這一個人,所以這件事情也顯得挺重要的。
如果邵兵真的對她無意,她最好也不要再抱有什麼期待,免得徒增尷尬。
汽車停在了一家露天咖啡館外。
餘田田左顧右盼都沒看見人,正準備嘲諷陳爍,陳爍就瞥她一眼:“我說你有點耐心行不行?整個人都透露出一種急躁魯莽的氣質,扎針是這樣,談戀愛也是這樣,現在等人也一樣。”
餘田田又動怒了,正在醞釀著一對激烈的詞彙準備還擊時,陳爍又打岔:“看看看,我一看你這表情就知道你又要急躁魯莽地跟我打嘴炮了!”
啊啊啊!
餘田田要抓狂了。
她想不通為什麼有人可以討人厭到這種地步。
也就在這個時候,陳爍伸手一指:“他們來了。”
餘田田側過頭去看,邵兵還穿著中午那身行頭,身邊的女伴卻已經換了人選。
中午的女人小巧玲瓏,屬於可愛型;眼前這一個高挑性感,就連妝容都很精緻。
他們一同坐在了河畔的遮陽傘下,畫面裡有水有情有夕陽,男的好看女的漂亮。
餘田田忽然之間沒話說了。
邵兵還是那麼逗人喜歡,幾句話也能把女伴說得捂嘴直笑,不管是冷豔的女郎還是活潑的女孩,他那三寸不爛之舌還都派得上用場。
這麼看了有一陣,她平靜地說:“走吧。”
陳爍卻不依,偏要等到人家結賬的時候,還提醒餘田田:“你看好了!”
中午那一幕再次上演。
邵兵腦子和舌頭都轉得快,可就是掏錢包的動作總是跟不上,這不,一不留神又被女伴搶先了!
他又說了點什麼,女伴笑得甜甜的,氣氛完全沒有大老爺們讓女人請客的尷尬狀態。
陳爍把車開走,一路上餘田田都不吭聲了。
他自動理解為餘田田這是為情所困、倍受打擊,於是語重心長地說:“這下你相信了吧?邵兵就是個吃軟飯的東西!早在一年前我去骨科醫院進行教研指導的時候,就看見過這傢伙和護士打情罵俏。當時有人告訴我,他就是個花花腸子,一天到晚想泡女人、吃軟飯,也就皮囊還過得去。”
換個人也許會說邵兵很帥,而不是這種勉強算得上好評的“過得去”,但因為說的人是陳爍,就沒人會反駁。
因為論長相,他實在是超過脂粉氣稍重的邵兵太多。
見餘田田還不說話,他又把話鋒一轉:“我說你智商低你還不承認,狗咬呂洞賓說我不是好人,現在你看清楚誰是好人誰是壞人了沒?餘護士啊,你說說你這人怎麼做事這麼不經大腦呢?扎針憑感覺,做事憑直覺,你要是有點腦子我也就隨你去了,可你腦子都沒有,哪來的自信可以信任自己的感覺直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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