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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豁,狗男人居然以為她生病了才這樣。
「還是說。」敏銳如他,輕易洞察埋伏,「你有事求我?」
一下子就被看穿,林森微很沒面子,扭捏地搖搖頭:「沒。」
現在還不是時候。
他還沒有完全地消氣。
得等到他放鬆之後她再說出自己的目的,來個措手不及,讓他沒法拒絕。
這叫什麼,糖衣炮-彈。
「真的沒有嗎?」岑則說,「我們是夫妻,你直接說的話,我自然會儘量滿足的。」
「嗯……」
林森微到底沒直接說出來。
她嗅到空氣裡的異樣。
他這次的話和之前她的話幾乎一模一樣。
儘量滿足=不一定滿足。
好粥還得慢慢熬,急不得。
沒問出結果來的岑則沒把著重心放在她身上,今天本來有個跨國會議,被她的電話叫回了家,也只能去書房處理了。
公司和家沒差別,一個人能安靜工作就行。
岑則回頭看了眼像個跟屁蟲似的小妻子,捏了捏眉宇,顯然,安靜是不可能的。
問她又不說。
不說就跟著。
在他質問前,林森微及時探出一隻小手舉起來,「那個,我沒別的意思……我是說,老公,我的意思是,我想幫你做點事情。」
「什麼事。」
「你需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她說,「之前不是還欠你一個要求嗎,你說算了,我想想有點不太好,還是希望能儘自己的能力來幫你。」
岑則擰開書房的門,徑直進去,沒回頭看她,眉間已經浮現起看不透的情緒,「我不需要幫忙。」
「那你秘書是幹嘛的。」
「你是我老婆,不是秘書。」他說,「而且秘書做的事情,你不會。」
「那不一定,我可以幫你做咖啡,記筆記,秘書做的,我都能學會。」
「你是秘書嗎。」
「……不是。」她低頭,「但我……還是想幫你。」
「秘書做秘書的事情,老婆做老婆的。」岑則側過身,深邃眸光鎖定在她小臉上,聲線低醇又清冷,「還不明白嗎。」
「……」
她好像明白了。
又感覺有些彆扭。
這是讓她做老婆要做的事情還是什麼?
林森微頓時感覺男人這種生物果然難懂,被劇本還要難以捉摸。
「上次的事情。」她小心翼翼問,「你是不是生氣了?」
「沒有。」
「真的嗎?」
「嗯。」
「可是我感覺你生氣了。」
「沒有。」
「那你笑一個。」
「……」
「你看你都沒笑,肯定是生氣了。」林森微捕捉到這個細節之後抓住不放,「你就是生氣了,為什麼不承認,這樣子很難讓人理解的。」
是否生氣這件事上,岑則沒她想的那麼複雜,不過是察覺到她抗拒他的接近後,便不再強求罷了。
再加上最近工作繁忙,讓兩人本就稀少的見面時間變得更短暫。
「嗯。」岑則最終如她所願承認,「我生氣了。」
「看吧,你果然生氣了。」林森微說,「所以我就想做點事情哄你開心唄。」
「你想怎麼哄?」
「暫時還沒想好。」她問,「要不你自己說,怎樣才能把你哄好?」
「我很難被哄好。」岑則淡淡道,「親一下也沒用。」
「……」
男人高挺鼻樑上架著金絲邊鏡框,眸間浸著燈光,眼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