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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實中理清情緒,瑤山上的祭祀,能讓神侍上天宮的祭祀啊,不用像秦思那樣仙風道骨,他好歹要和朱九那樣豪爽不羈吧!為什麼,為什麼會是這隻瑕疵必報的鳥!秦思居然沒有提前告訴她祭祀是這隻鳥,這隻、鳥!
僵持,瞪目。
良久,白翎鬆開了手,他閒道:“不巧得很,我就是這瑤山上的祭祀。”
阮綿咬牙,“鬆手。”
白翎倏地鬆了手,任由她跌到了地上,“滾出桃花郡。”
阮綿氣紅了臉,“憑什麼?我過了鐵索橋就是神侍!要走要留那得神來決定!”
“就憑你這個該死的凡人遲早會害死我!”
一片寂靜。而後,是重重的一聲關門聲——砰!
就連同緋色堇憐也一起被掃地出門。阮綿咬牙啟齒,緋色卻捂著唇笑得喘不過氣,再看堇憐,她也是一副忍俊不禁的模樣,似乎絲毫不為被掃地出門而尷尬。
末了,緋色止住了笑,掐了一把阮綿的臉蛋,笑道:“原來是遠道而來的那個小丫頭,我們可等你三十年了。”
堇憐道:“是啊,怪不得祭祀這陣子如此暴躁,原來是你來了。”
阮綿一片混沌,傻乎乎被緋色和堇憐拉去洗了個澡,換上了和他們一樣的水藍衣衫。屋子裡有面銅鏡,她在鏡子裡瞧見了自己被打理妥當了的模樣,稍稍愣了愣。
小時候,父皇就說她不如母親一樣的絕色,加上她性子毛躁,即使是萬千寵愛也老是一副野丫頭模樣。這幾年在外,她更是無數次被當成了乞討的小乞丐,是不是會收到一兩個銅版……她已經好久沒有照鏡子了,沒想到隔了三年,居然能從眉眼那兒瞧出一點孃親的模樣來。
清秀佳人?還遠得很。
“還可以看看。”緋色梳理完畢她那一頭偏短的亂髮,如此下定語,“可惜還沒長開,瞧不出什麼。”
“……”你真的是神侍嗎?
有沒有長開阮綿並不在意,她在意的是剛才緋色說的等了她三十年。她拽著她問,卻沒想到又惹來一串笑,緋色是解釋不清了,堇憐成了引路人。她說:
“師尊三十年前就已經算到了你會來桃花郡。”
“可我才十四。”
“那也能算啊。”堇憐笑了,“命輪在的。”
第9章 命劫
阮綿曾經想破了腦袋都沒法明白,那隻死鳥為什麼處處針對她?難道就因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差點兒烤了他嗎?她被半推半就帶到了剛上山時見到的那一棵大樹下,手裡被塞了一支筆。緋色挑眉看著她,眼裡光亮一片,她說:“寫。”
“寫什麼?”
“你的名字。”
名字?阮綿皺眉瞅了那樹一眼。那是棵大樹,到底有多高,站在樹下的人根本看不清。抬頭望去,密密麻麻的枝葉鋪天蓋地,令人驚訝的是,那葉子居然片片都是金色的,不是深秋落葉的枯黃,而是真正的金色。藍天金葉,遮天蓋日。粗壯的樹幹上有一塊被人切出來的平整,緋色的手就落在那兒。
堇憐見她迷惑,輕聲解釋,“這樹是創造桃花郡的神親手栽下,能通曉過去未來。有緣的人只要把名字寫到上面,就能看到命中劫數。不過古往今來,能和神樹有緣的人不多,近百年來唯有師尊一人而已。”
阮綿眼睜睜看著堇憐拿過自己手裡的筆,在神樹上寫了堇憐二字,只片刻,那烏黑的字就漸漸淡了,彷彿被吸食到了神樹裡面一樣。
緋色道:“你看,我們寫就是這樣,不過師尊三十年前卻讓神樹顯形了,預測了他成仙的最後一劫。”
阮綿瞪眼,“成仙?”
“是啊,師尊修行已久,兩次天劫皆已歷過,只剩下最後一個大劫未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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