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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我早有準備。其實現代手紙製造工藝必須要用機器的,否則做出來的紙不起皺,很難保證柔軟度。可就是有我這種執著的人存在,硬是逼著林業大學輕化工系的某位可憐的同學,陪我一起研究出了徒手製作手紙的方法。
即使那紙質量不行,只要軟,就可以啊!
我悄悄地把這項專利賣給了駱大春。所謂賣,就是送順水人情。他看我的眼神一下就不一樣了,彷彿看著一堆金子。從此,申通堂的業績遙遙領先,他們不但送快遞,還賣手紙。
其他的,我就獨享了。比如說依照此前準備的資料,我成功地手製了唐代第一套現代化女性內。衣,文胸還加厚的呢。葉流螢的身材本來就不錯,加上這樣的神裝備,那更是如虎添翼。再穿衣裳,那種古代女子沒有的曲線玲瓏感,連我自己都覺得太**了。
我真是個細心的人啊!未雨綢繆,到哪裡都有飯吃!
可惜就是我這樣有能力的傢伙,還是難逃處處狗血八卦的命運。
今天,申通堂接了一支大鏢,運送的東西十分貴重,關係重大,所以駱大春約了聶秋遠一起去押鏢。聶秋遠不知抽了什麼風,忽然說:“流螢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帶著她出去散散心好了。”
拜託,這是因為怕危險才約你一起押鏢的,你居然在這種情況下要帶我去散心?莫非我是去當靶子的?
不過男神開口相約,我是絕對不會拒絕的。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就比什麼都好不是?我的臉上顯出天真而驚喜的神色,開心地答應了。
結果我們的馬車沒有被搶。我們的馬車把別人給撞了。
撞車這樣的橋段,在哪部劇裡都有的,而且,撞的必定是很要緊的人。我心裡咯噔一下子,總覺得這是某種命運。
結果,我們的馬車撞倒的居然又是一個大帥哥。
大帥哥臉先著地,摔得相當狼狽,爬起來的時候,從額頭鼻尖到下巴頦,排著一溜的擦傷,像用毛筆在臉的正中寫了一道豎。就算這樣,他那張臉看上去還是相當的帥,面板白皙,眼睛像會說話一樣,氣質上有那麼幾分像聶秋遠。
這個帥哥年齡得大個七八歲的樣子,因為成熟,身上散發著一種內斂和隱忍的氣質。聶秋遠也是內斂型的,但他的內斂有點看不透,不知道斂在裡頭的究竟是什麼東西。
駱大春跳下去,把他扶起來,問道:“公子沒事吧?公子如何稱呼,家住何方?我們送你回去。”
帥哥脾氣極好,完全沒有責怪我們。他用衣袖沾了沾臉上的傷口,答道:“不要緊,剛才是我自己分了神了,不礙事的。敝姓木,木子龍。”
碗子山的人,雖然是匪,素養卻相當高。駱大春架起木公子,毫不猶豫地說:“子龍兄弟,走,我帶你去看郎中。”
子龍兄弟愕了一愕,臉上便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說道:“一個大男人,跌一跤而已,哪有那麼矯揉造作!”
駱大春忽然就跟他看對了眼,反正鏢就是押到這個城市,便邀了那木公子,將事辦完之後,一道去酒樓吃酒。
這個過程中聶秋遠一句話也沒有說,但他也沒有反對。他和駱大春之間一向是心有靈犀,眼神交流。
可是我聽了木公子的名字,心中卻不知怎的一動。
大概我是電視劇看多了,心思老往那最偶然最巧合最不可思議的方面去想,也不知這對於一個偵探來說,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總而言之,現代人起網名,姓李的,愛把一個“李”字拆開,叫“木子x”、“木子xx”、“木子xxx”。在唐代,李可是國姓。而龍呢?
我覺得,人家的名字可以理解為“李龍”,可不是“木”和“子龍”。駱大春,你非要把人家姓氏的下半身拖走,真不像話。
不能得罪,沒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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