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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祈凱再次道歉:「對不起!我哥鬼迷心竅,他本就有精神問題,有可能才…才……」
時瑤一個水杯摔到了他的腳下:「滾!我不想看到你!!!」,一個玻璃杯在周祈凱的腳下炸開一團水,玻璃碎片同時散落在了四周。
周祈凱退了幾步:「那你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擾你了!」,說完便轉身關了門離開了。
時瑤抱膝痛哭:「他為什麼要殺徐凌啊…他們什麼關係都不是,根本就是陌生人他憑什麼剝奪了徐凌的生命…」
餘樂年站在床邊,俯身將時瑤整個人攬入懷裡,她輕輕揉著她的肩:「好啦,徐凌的事終於真相大白了,兇手也有了應有的懲罰。她的在天之靈應該也不想看見你為了她如此傷心難過。」
時瑤一把抱住她的腰將臉貼在她的懷中大哭起來,或許哭了這一次她也就能夠真正的放下這件事了。
懷中之人哭著說:「樂年…你能陪我一起去看看徐凌嗎?」
餘樂年輕輕點頭:「嗯。」
…
今天上午一出院,時瑤就帶著餘樂年來到了徐凌所在的墓地。
時瑤手中半捧著一束黃白色相間的菊花,她緩緩蹲下將手中的花放在碑前。
墓碑上貼的那張照片還是她給徐凌拍的,只是那個笑帶著些苦澀,而她卻是在她死後才發現。
曾經,徐凌的生活那樣的苦,可她卻是依舊願意將所有的笑只給時瑤一個人。
餘樂年攀著她的肩膀,看著沒忍住還是抹了淚的時瑤說:「徐凌只是換了一種方式守護你。」
時瑤擦了淚故作堅強:「嗯。」
兩人的背影被公墓後樹林中的一個人盡數收入眼底。
他撥通電話道:「老闆,現在要行動嗎?」
電話那頭的人傳來玩味的笑:「不需要,兩個女人驚不出什麼浪,你先撤吧。」
這人點頭:「是,老闆。」
周祈凱掛了電話,摩挲著自己手腕上的那塊表的錶盤,他頂了頂後槽牙,面露兇色:「跟我搶東西的人,下場都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時瑤兩人祭奠完徐凌後走出了公墓的範圍,餘樂年在她一旁神色開始不自然起來。
她很清楚餘樂年有什麼話說,便道:「樂年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餘樂年吞了口唾沫:「我…我能邀請瑤瑤姐去遊樂園嗎?我想讓你走出曾經的陰霾,如果你不方便的話
可以拒絕的…」,她看著沒什麼表情的時瑤,心情突然開始緊張了起來。
餘樂年的後背直冒冷汗,恨不得現在就扇自己幾巴掌。她想這話說出來是有些魯莽,畢竟時瑤才從徐凌的事中緩和過來,提出去玩兒的事是有些過分。
時瑤看著餘樂年笨手笨腳不會說話的樣子突然笑了,這是過了這麼幾天餘樂年第一次看見她笑。
她靠近了些:「可以啊,不過得你請啊。」,她走到了最前面輕輕笑著說:「把芷蘭,寒霧,小質也一起叫上吧!」
餘樂年看了看自己空空如也的錢包,狠心一咬牙答應了。她還不信斷了餘森這條財神爺的路她還活不下去,她照樣活得起!
不就是五個人的門票錢嘛!她沒問題的!
時瑤回眸望了她一眼:「年年,傻那兒幹嘛呢」
餘樂年趕忙收手將錢包放回了兜裡揣好,跑了上去:「誒,來了。」
時瑤能看出來她的窘迫,剛剛餘樂年的那一系列動作被她捕捉到了,她想五個人的門票錢對於她來說肯定是有著困難的,她便說:「她們三個的我請,你請我一個人就好了。」
餘樂年左右覺得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