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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愉悅用餐的過程中,道明寺司不知道牧野杉菜最終還是拗不過心裡的不安去赴約了,儘管她已經遲到了8個小時——
然而,她只看到了空無一人的長凳:“什麼啊,果然是戲弄我的,我怎麼就這麼笨,還傻傻的跑過來……”她使勁按壓下心裡的失落,氣鼓鼓的走了。
……牧野杉菜還不知道她將會因此失去什麼,也許是最純真的心,也許是最寶貴的愛戀。
雨勢漸漸變小了。
“吃過飯了,也許需要運動一下了。”走出酒店的宮九微微歪著頭,彷彿自言自語的輕聲對道明寺司說道。
道明寺冷笑一聲:“確實。”
兩人默契的對看一眼,下一刻,開始狂奔。
他們身後本來作若無其事狀的黑衣男子們立馬慌張的追在兩人身後,大叫:“站住!”
……傻子才站住!此為宮九和道明寺司兩人心裡同時生出的感慨。
因為下雨,本來一到週末就變得熱鬧繁華的街道今天看起來有些冷清,不僅街旁商店裡的店員要哀悼一聲業績慘淡,道明寺司更是低咒一聲流年不利:“該死,這些人怎麼甩都甩不掉!”路人稀少的後果就是他們兩人的逃跑路線在黑衣男的眼中一清二楚。
拜平時經常鍛鍊的福,跑了這麼長時間,道明寺司的氣息還算平穩,他看了一眼已經有些氣喘的宮九,嘲笑道:“你行不行啊?”卻,伸出手拉著宮九一起往前跑。
宮九的心裡不斷的咆哮:勞資不是運動健將,勞資一向是靠飛的,不是靠跑的啊啊!如果不是因為此時兩人都暴露在黑衣男的視線內,宮九絕對會給自己施一個漂浮咒,省得被道明寺司嘲笑。
好不容易拉開了與追兵的距離,道明寺司注意到街邊有一個拐角,眼明手快的拉著宮九跑了進去。
一進去,道明寺司就後悔了——這個街角太窄了,恰恰只能容納兩個人的位置。此時,宮九背挨著一面牆壁,道明寺司必須兩手伏在宮九背後的牆上,以身體緊貼的姿勢才勉強站的下。
而這樣的姿勢在外人看起來就像是,道明寺司把宮九強按在牆上欲行不軌!
宮九有點想笑,道明寺司想要炸毛卻抑制著不能炸毛的表情可愛爆了!
對方溫熱的氣息輕輕的吐在自己的脖頸處,莫名的惹人撩撥,道明寺司感受到宮九起伏的胸腔裡蘊含的笑意,紅著臉委委屈屈的瞪了宮九一眼,簡直就像向家長討糖吃卻沒討到的孩子一樣。
“你,”宮九輕聲道:“能不能低下頭?”他想要施展兩個人的隱身術,對方必須離自己再近一點才行。
道明寺司皺了一下眉,他只能看到宮九的嘴在動,卻聽不見宮九在說什麼。一片黑暗中,道明寺緊緊盯著宮九一張一合的唇瓣,頭莫名的感到暈眩,他緩緩的低下頭……
宮九納悶的發現道明寺低是低頭了,就是為什麼兩人的臉卻離得越來越近,隨著距離的拉近,兩人之間的氣氛越來越曖昧。眼見道明寺的嘴唇就要貼上宮九的嘴唇時,道明寺頭一歪,不動了。宮九哭笑不得的發現對方居然暈了。
巷口,“不許動,宮九先生和我們走一趟吧!”街角的黑衣男如是說。
宮九狐狸鬱悶了。
熱,好熱。
他像是走在荒蕪沙漠中的旅人,身上的面板被曬得火辣辣的疼,嘴唇乾裂如同枯涸的地皮,嗓子眼裡彷彿著了火一樣難受。
水,誰能給他一杯水,道明寺在夢中不斷的吶喊,有人在嗎,不要拋下我一個人……
就在這時,冰涼的指尖撫平道明寺司睡夢中緊皺的眉,泛著白光的手掌貼上道明寺司的臉龐。痠疼的肌肉彷彿瞬間被治癒了,道明寺舒服的呻/吟出聲,掙扎著掀開眼皮。
“這是哪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