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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就對宮九很感興趣的仁王雅治這下子找著了理由,扒著宮九不放了,跟前跟後好不殷勤。
如果仁王雅治也有一條尾巴的話,那就能看到他的尾巴甩的有多歡;如果要評定年度最盡責電燈泡,非他莫屬。
作者有話要說:越前龍馬,花澤類,不二週助,三個人你更心水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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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危機(上) 。。。
遠在東京的某私人會所;美作玲推門而入;一眼就瞟見坐在吧檯旁的西門總二郎;閉目躺在沙發上的花澤類以及拿著一本雜誌……發呆的道明寺司。美作玲疑惑的挑眉;走到西門旁邊,眼神示意了一下。
西門放下酒杯;順著美作的目光掃了一眼,笑了。低聲說:“阿司已經保持這個姿勢很長時間了。”
美作的肩膀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阿司;你這是被雷劈了嗎?”憋不住的笑意讓他的聲音都哆嗦起來。
可不就是被雷劈了嗎,聽到美作如此形象生動的概括,西門也不由悶悶的低笑幾聲:“咳咳;阿司也不知道受什麼刺激了,剛進來的時候神情就呆呆的,居然還翻起了他平時最不愛看的娛樂雜誌。翻就翻吧,突然動作就定到那兒了,一臉的不敢置信和震驚。哎,問他什麼他都好像沒聽見。”
右手食指壓在唇上,美作對著西門作了一個“保持安靜”的動作,悄悄的走到道明寺身後,神色中是掩不住的好奇。雜誌上,一排加粗加黑的字型“箱根驚現九公子”映入眼簾,美作玲脫口而出:“這不是那個大明星宮九嗎?”
美作驚訝的聲音令陷入沉思的道明寺司驚醒,他一把合上雜誌,眼眸中一絲慌亂一閃而過,含糊的說了一句:“我有點事。”就迫不及待的離開了。
西門目瞪口呆的看著道明寺司毫不拖泥帶水的一連串動作,滿臉的不可思議:“這都是怎麼了,不僅類最近變得怪怪的,連阿司也這樣。”類的舉動怪,他可以理解,從巴黎回來後類就是如此,估計和藤堂靜的事分不開。但阿司……他搖了搖頭,又問:“鈴,你認識宮九嗎?”剛才美作驚訝的樣子不像是僅僅因為雜誌上的報導是有關宮九的,還有一種好像“只存在於傳說裡的人突然出現在自己眼前”的感覺。
“唔,算是吧。”美作的表情很困惑,彷彿不知道該怎麼說:“幾個月前的一次聚會,我不是接到了一個緊急電話嗎,說關東的黑道突然集體行動,後來我才知道是日吉組的少主——日吉若為了找一個人發動了三分之二的人手。”
“你不會是想說,日吉組的少主要找的人就是宮九吧!”西門訝異道。
美作緩緩卻堅定的點了一下頭:“是宮九沒錯,不過要找他的不是日吉若,而是跡部景吾。”
西門唇角的弧度充滿了興味:“一個明星,居然牽扯到了關東最大黑道和日本最大財閥,不敢相信,真是有趣極了!”
沙發上眾人以為早已睡著的花澤類眼皮顫動了一下。
順從自己的心意跟隨著靜的腳步跑去巴黎,花澤類卻只清醒的認識到了一個事實:他……追不上靜的腳步。
也許是靜成長的太快,也許是他一直都還停留在原點……或者說,他和靜的距離一直都存在,只是以前的他看不到也不願意看到。
沒有藤堂靜的花澤類是不完整的,靜在類的生命中永遠都是最重要的一部分,但是……沒有人會永遠在原地等著一個從不回應自己的人。他對靜的依戀相信靜也知道,但是她總是以自己對她只是習慣的理由拒絕自己,用對待孩子的態度面對他,這點讓花澤類很受傷害。靜從不依靠他,現在連相信他都沒有辦法做到嗎?
從巴黎回來,他決定嘗試著離開藤堂靜,讓自己真正獨立起來。要放棄一個人一直以來堅持的信念,這個過程真的很痛苦,他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