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牆上已經被他寫了好多個&ldo;晏珈玉&rdo;。

&ldo;珈玉哥?&rdo;

他是不是出幻覺了?怎麼會在這個時候看到晏珈玉?

秦明珠仰著頭，看著浴室門口的青年一步步向他走過來，被奪走酒瓶的時候，他掙紮了一下。

&ldo;我還沒有喝完。&rdo;他小聲地講。

但酒瓶還是被拿走了。

&ldo;不要一邊泡澡一邊喝那麼多酒，對身體不好。&rdo;晏珈玉拿開酒瓶後，準備把秦明珠抱出來，可是他彎腰的時候，一個不備，半個身體反被秦明珠拽進水裡。

沒等他說話，泡在浴缸裡的人先軟軟地摟住他的脖子，兩隻手臂宛如無骨，&ldo;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拒絕的，我、我……&rdo;

&ldo;明珠，我沒有生你的氣，你不用跟我道歉。沒事的，放鬆。&rdo;晏珈玉單手輕拍秦明珠的背，想再試著將人抱出來，但因為姿勢問題，地面又滑，不大好用力。

而這時摟住他脖子的人卻開始解他的衣服，&ldo;珈玉哥，我們做吧，好不好?&rdo;

泡在水裡的手腳發白，膩得似凝乳，指尖甚而起皺，面容卻又是浮光艷紅一片，秦明珠發著抖將自己往晏珈玉懷裡塞，&ldo;珈玉哥，我洗乾淨了，什麼味道都沒有的。我們……我替你……&rdo;

他迫切地想讓晏珈玉在自己身上留下印記，彷彿新的印記才能覆蓋他對過往的記憶。

第34章

&ldo;明珠，明珠!&rdo;晏珈玉增加了點力氣，把固執著要將自己頭埋下的秦明珠穩穩抱住，&ldo;不用對不起，不用做什麼，我沒有生氣，你不需要這樣。明珠，來，看著我。&rdo;

他單手捧住秦明珠那張濕漉雪白、又透出媚色的臉，&ldo;明珠，你聽我說，你沒有做錯什麼，你也不用跟我說對不起。你在我這裡，永遠不用說對不起。&rdo;頓了頓，&ldo;也不用做這些事，我是想……親你、吻你，做很多親密的事，但我不需要你覺得愧疚，然後用這種方式來彌補什麼，或者說靠這種方式來增進感情，你沒有欠我什麼。&rdo;

秦明珠還在抖，但程度比之前輕微不少。他看著晏珈玉的臉，吃力地說：&ldo;可是……&rdo;

可是什麼呢?

他斷了聲音，不知道該怎麼說話。

&ldo;別怕，沒事的，相信我。&rdo;晏珈玉低聲溫柔地哄，見懷裡人沒有之前情緒波動那麼明顯後，一把將人抱出浴缸，再快速扯過旁邊的浴袍將人裹住。

他將人抱去了房間，秦明珠的頭髮還濕著，他摸了兩下，準備去拿吹風機，可剛起身，被他放到床上的秦明珠也貼了上來，不說話，只是跟著。

瞬刻，晏珈玉的眼神很複雜，他先是輕輕握住秦明珠的手，又握緊，牽著人去拿了吹風機再折返回來。

秦明珠吹頭髮的時候很安靜，甚至可以用乖巧來形容，一動不動，低著頭，老實地讓晏珈玉幫他吹頭髮，直到看到晏珈玉再度起身，眼神才猛然追過去。

&ldo;我去沖個澡，很快回來。你就在被子裡等我，好嗎?&rdo;

晏珈玉壓住秦明珠想掀開被子的手，柔聲安慰。他很耐心地等，等到秦明珠很輕微地點了頭，才離開房間。

這套房子只有一間浴室，晏珈玉進浴室的時候，瓷磚上的水漬未徹底乾透，故而浴缸正對著的一面牆上的名字暴露在他眼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