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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意的甩了甩頭髮,“那你在我身邊說那麼多幹嘛你去找無心啊。”
孫微是個實誠人,實話沒兜住,一開口就說出了心裡話,“我這不是擔心段三小姐不放人麼”
“治療好我這邊的病號,是他該做的事情。”
好吧,理都在您這邊。孫微索性閉上嘴,等遇到無心再說話。
為了不打擾到無心對段鴻飛的治療,孫微在段鴻飛的房外等了一個多時辰,等到無心疲憊的從房內出來,她才巴巴的迎了上去,“爺。”
“這個時候你不在扈沃思,到這幹什麼你對武器的瞭解在戰爭中,能起到很大作用。”無心眼神一凜,殺傷力十足。
孫微縮了縮肩膀,“王讓我來的。”
提到斯勒奇,無心腳步一緩,隨即快步走向前方的亭子,“幫我捏肩,邊捏邊說。”
在以女尊男卑為基本原則的國度,孫微相信,能夠這麼霸氣的支使一個女子為自己捏肩的男子,屈指可數。
“王想叫爺回去。”孫微的手感覺得出來,在她說完這話之後,無心的肩部肌肉很僵硬。
無心無措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面具,回去談何容易長久以來的傳聞就是遇到了救命之恩,都無法攻破。
他能夠預見,若是自己回去了,扈沃思的人們會惴惴不安,進而產生隔閡。自己就是個不安定的因素,斯勒奇這是在冒險啊。
“我接替了撻多海的工作,當然會回去。”
孫微為他捏著肩膀,感受得到他的肩部線條已經完全放鬆了,“不是以扈沃思祭司的身份,是以爺的”
“薩艾蘭王的事情足以給人們一個慘痛的教訓。”無心打斷孫微的話,“孫微,就算你不是歸拔之人,也該知道扈沃思人對預言的深信不疑。”
“可是撻多海曾經說過,爺的面相若是在男子為尊的世界便是大幸。”孫微著急的反駁,“再說了,只要您在段清檬的身邊,銳氣被她壓制了,縱是回了扈沃思也出不了什麼亂子。”
“你說的也輕巧,我要能請得動段清檬跟著我到處跑,我早就把這面具丟了也不用戴著闢什麼邪”無心低頭看著自己的手心,“在她面前,我覺得自己就和一小螞蟻似的,撼動不了她分毫。”
在孫微的腦海中,無心的形象用一個詞概括就是兇悍,從沒見他因什麼事情說過喪氣話。就是攤上了不好的面相,遮遮掩掩的活著,也銳不可擋,現在也不知段清檬對他做了什麼,他竟開始氣餒了。
段清檬,你對我們爺做了什麼慘無人道的事情了孫微在心中怒吼。
怒吼歸怒吼,孫微可沒膽兒到段清檬面前討公道。
“得了,你先回扈沃思吧。”無心不耐的說著,“待段家主的病情穩定,我也會回扈沃思的你在扈沃思,我也放心些。”
聽得無心後面的話,孫微只得把心裡話都嚥下了,哽咽道:“王她心疼您啊。”
無心閉上了眼睛,不再說話。
孫微知道無心心裡頭委屈,有家不能歸,還不能光明正大的出現在自己的族人面前,只能偷偷摸摸的看著。她越想越覺得心裡難受,當難受積累到了一定的程度,她變得勇敢了。
她與無心告別,想去找段清檬理論理論。
她想,其實吧,我們爺雖然不似普通的大家公子知書達理,好歹有一身高明的醫術,怎麼說也是不差的,配你段清檬綽綽有餘了。
段清檬這會兒正和段慧寧的側夫華焉糾纏著,拉拉扯扯的弄不清楚在幹什麼。
“我可是你姐夫你讓開”華焉的高呼很容易讓人先入為主的覺得是段清檬在欺負自己的姐夫。
“不過是問問你在做什麼罷了。”段清檬與華焉拉開距離,拍了拍衣袖的褶皺。
“你好自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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