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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清檬隨意坐下,支著下巴看無心被浴血摔到地面的畫面。
“真不能對你這種野馬太客氣”無心揮著鞭子,虎虎生風,腳踏著地面,飛身再次到了馬背上。
馬的速度十分之快,如劈開水面的快速遊走的旗魚,與旗魚不同的是,這匹馬的速度快得能劈開風。
風割在臉上,生生的把溫度降了許多,無心一手緊緊的抓著韁繩,另一手揮舞著鞭子。我就不信,不能把你給打老實了
無心被浴血摔下來很多次,但他次次都能再爬上去。到後來,他心無旁騖到段清檬的身邊多了一個斯勒奇都不知道。
浴血被纏得煩了,也發飆了,摔了無心一次狠的,把他面具都給摔到另一邊去了。他自己也沒注意面具掉了,復又爬到馬背上。
段清檬發現,旁邊站著的斯勒奇的眼神很深,好似望著無心在回憶著什麼。
無心的長相在崇尚溫婉可人男子的傲南國不是那麼討喜,但在歸拔,卻絕對是一個符合歸拔所有審美觀的長相。他的兩道眉看上去十分有力,眼深邃有神,眼裡燃著的戰火永不熄滅,有著傲視天地的強勢。他的臉型是歸拔草原常見的國字臉,因著瘦長而不會顯得過於方正,給人雍容大氣之感。他的下巴有一條淺淺的美人溝,使其長相更為迷人。
段清檬記得美人溝在歸拔也是身份的象徵,有美人溝的男女十有都出生於顯赫的家族,美人溝通常被稱為貴氣的面相。
斯勒奇目不轉睛的看著無心,嘴唇都顫抖了,她的眼裡閃出了淚花,但她終歸什麼都沒有說,只是朝著段清檬指了指那面具之後,緩緩離去。還在和浴血較勁的無心根本沒有發現斯勒奇來了又走了。
無心被浴血摔得滿身都是草,踉蹌的從地上爬起來。
浴血不屑的朝著他噴了一下鼻,驕傲的朝著段清檬走去,它高昂著的頭顱,像是得勝歸來的將軍。
“段清檬,你沒說時間限制我還有力氣馴服它”無心從懷裡掏出了藥,往嘴裡塞了幾粒,將臉上的雜草抹去。
“浴血,過去。”段清檬把無心的面具丟給他之後,拍了拍馬背。
無心看到自己的面具擰了擰眉頭,把面具戴好,他道:“別把我的長相說出去”
“你長得有多見不得人”
“就你長得見得人,馬隨主人,一樣的不討喜。”無心憤恨的瞥眼看浴血,“再來”
“浴血,你陪著他玩。”段清檬轉身回帳篷去了。
浴血低低的朝著段清檬叫了一聲,段清檬聽得懂,浴血那是不耐煩了,並不想理會無心,但又不能違抗她的命令。
無心也數不清自己被浴血摔了多少次,只知自己被浴血摔得渾身淤青的同時,浴血也沒佔到便宜,這匹桀驁不馴的馬被他的鞭子抽得渾身是傷。無心相信自己能夠撐下去,因為他一直在用藥物支撐著自己的身體,而浴血並沒有外物的支援。
只是常年奔跑在歸拔大草原的浴血,耐力遠遠的超出了無心的想象。在陽光照射著草地,令他睜不開眼之時,他躺在草地上抬不起手了,而浴血還能在旁邊悠閒的吃著草。
忽然的陰涼讓處在半昏半睡間的無心睜了眼,迎著光線,他只能看到一個朦朧的輪廓,他看不清對方的面目,只不過那慵懶的氣息告訴他,對面站著的人是段清檬。
她蹲下身子,摸了摸他的脈搏,“用藥過多,藥效過了之後,脈搏紊亂。”
他懶懶的躺著哼了一聲,聲音像是從嘴裡飄出來一樣,“等我恢復了氣力,我抽死你。”
“真像一灘爛泥。”
“我隨你回傲南國,但你”
“別妄想讓你看病嗎”她接了他的話茬。
他不說話了,原來她也注意到了她話中的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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